“无耻,我跟你拼了。”沉浸在爱情中的女是盲目的,而男人也不例外,龚胜眼睛都红了,为了一个青楼女子,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竟然冲了上去,好像要英雄救美一般。
苏妙儿吓了一跳,连忙叫道:“龚公子,不要......”
话刚说到一半,“澎”的一声,柴大一脚踩在龚胜的胸口,这一脚势大力沉,一脚就把龚胜踢翻在地,那龚胜胸口好像被铁锤打过了一般,痛得半天都喘不过气来,突然喉咙一甜,嘴角己流出了鲜血。
只是一脚,内脏己受到了重创。
“打,给我打,教训这个不识抬举的蠢货。”柴令武怒气未消,继续下令柴大和柴二继续打龚胜。
“砰砰砰”
“澎”
“啊.......”
柴大柴二得令,开始对龚胜开始殴打了起来,一个是文弱书生,二个是从战场走下来的猛将,根本就没有可比生,只是打了一会,龚胜就遍体鳞伤,室内的家私什物也碎作一地,柴令武饶兴趣地看着,好像暴力和血让感到愉快,吴妙儿看看龚胜,又偷偷瞄了一下柴令武,最后什么也不敢说出来。
至于暧春楼那些护院,一个个都躲得远远的,谁敢趟这场浑水。
“起来,别给我装死。”柴大孔武有力,看到龚用瘫软在地,一手抓住他的头发,硬生生把揪起来,拖到柴令武而前。
柴令武冷笑地说:“好玩不?嘿嘿,就你这一穷酸,也不称一下自己有几斤几两,还想英雄救美?这是美人吗?这是*子。”
此时龚胜己经被打得如猪头一般了,听到柴令武的冷笑,费力的睁开被打肿的眼睛,那眼内视出愤怨的目光,死不服输地说:“柴令武,你,你别得意,你仗势欺人,我一定要告你,告你。”
“少爷,这是这小子的令牌。”柴二从地上把龚胜掉下来的官牌递给柴令武。
“龚胜?哦,原来是礼部一个小小的主簿,这是七品还是八品?看你样子,比我四品还要嚣张呢。”柴令武说完,突然反手一扬,“啪”的一声脆响,狠狠刮了龚胜一巴,然后抬脚用力一踢,“澎”的一声闷响,一下子把龚胜踢倒在地。
芝麻小官,不足为惧,再说七族五姓中,也没有姓龚的,蝼蚁一只。
“啊”的一声惨叫,龚胜痛得在地上倦了起来,而刚才抓住他头发的柴大,则是“呼”地吹了吹,还拍拍手上的断发,柴令武用脚一踢,他抓不稳,头发都扯下了一大把。
被结结实实打了一记耳光,然后胸口中了一脚,头发还被强行扯下一大把,这种精神和肉体的双重伤害,深深地刺痛了龚胜的心,他倦在地上,第一次感到自己原以为自豪的官职,在强权面前,竟然如些苍白无力,在这些京城纨绔子弟面前,自己简直就是不值一名。
可是,那灾难还没有完,那柴令武一脚踏在他的脸上,一脸嘲讽地说:“刚才你不是说要告我吗?告啊,你个小小的芝麻官,还敢告我不成?”
“啊....啊.....”龚胜喉咙里发出犹如野兽的一般的吼声,那脸被别用脚踩住,对一个文人来说,简直就是奇耻大辱,自己不过是不肯相让,需要做得这么绝吗?
“柴令武,你最好杀死我,要不然,就是死,我也要告御状,你就等着吧。”龚胜文人的傲气一下子激发出来,不但不求饶,反而越来倔强。
士可杀,不可辱。
他想挣扎,可是哪里是自幼习武柴令武的对手,那头被脚踩住,怎么也挣脱不出。
“哈哈哈,果然是茅坑里的石头,又硬又臭,一会我把你脱光衣服扔到街上,就说你没银子,仗着是官员,白吃白喝还白玩女人,没银子付帐,最后让人把你的衣服都剥下抵债,而本少卿,就是证人,看你到时还有何面目现世。”
“尔敢?”龚胜目眦欲裂,气得整个人都颤抖了。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