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战就是乱其军心,挫其锐气、举个例,就说皇上的玄甲军吧,虽说仅有几千人,但作战勇猛、极其精锐,那一身黝黑的玄甲,敌人望而生畏,往往还没交战,就想着逃跑,还没举槊心先怯了,一身战力都打了折扣,有时还没遇上,就望风而逃,这也是心理战的一部分。”
程咬金收起笑脸,暗暗点点头,对于玄甲兵,自己比刘远熟悉多了,刘远拿它来举例,简单明了,一听就明白。
“对,对,你说得对,继续说。”程咬金这下听出兴趣了,连忙催着刘远继续往下说。
“其实,战术上要求灵活,不拘于泥,为了更好的执行和完成任务,在挑人时候也非常重要,要求一人多能,应变能力强,有团体协作精神,各式武器都以熟悉使用.......”
后世军事大热,各种战争片、军事片那是狂轰滥炸,俗话说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吟诗也会偷,刘远看得多了,卖弄起来俨如半吊子的专家一般,说起来娓娓而谈,什么突袭、怎么训练、怎么测试、团队战术、手语、潜伏、伪装等等,把那程老魔王嘘得一楞一楞的,看着刘远,好像那些追星族一般,话说被一个美女看着,异性相吸,刘远肯定说不出的受用,但是,被这么一个一脸胡子的大老黑盯着,刘远心里都有一种发毛的感觉。
“程伯父,是不是我说错了什么时,还是我脸花了?”刘远忍不住有点“怕怕”地问道。
“哈哈哈,俺老程觉得你这小子太聪明了,真想看看你那脑瓜子怎么长的?”程咬金哈哈大笑,一脸戏谑地说。
刘远吓了一跳,挺直身子,离他再远二分,一脸郁闷地说:“别,别,其实也是两个肩膀扛一个脑袋,没有三头六臂,只是我比较喜欢思考而己。”
“这话我同意”程咬金点点说:“年轻的一辈中,你算是最有定力、最自律的一个,像那帮混小子,一个比一个混帐,不读书,不习武,家里都妻妾成群,还三头二日往平康坊,为了一个名ji争风吃醋,真是不知所胃,就在昨天,王御史的儿子和太原王氏的二公子打了起来,好家伙,最后要出动雍州府步兵衙门的人才能把他们制服,你小子不错,老夫就没听过你有什么混帐之事,要不是你把那吐蕃公主给上了,我还以为你不喜欢女的呢,哈哈哈.......”程咬金对刘远伸出一个大拇指说:
“有种,好,像个男人,说干就干,俺老程也得服你。”
刘远心头一片大汗,自己在吐蕃那点事,还是堵不住悠悠之口,不过心中也暗暗得意:公主也是谁随便就可以上的,特别是那种绝色的公主。
“那个,那个,让程伯父见笑了。”
程咬金看着刘远,突然摇摇头说:“要不你订了婚,老夫还真就想招你为婿了,可惜让崔敬那老色胚抢先一步。想当时我还笑话他呢,没想到,他的眼光这么好,可惜了。”
什么?又是招为婿?刚刚那裴彩霞说什么芳龄十三的堂侄女,怎么一转眼又说什么招婿什么的,刘远可受不起啊,根据基因的遗传学,儿子像母亲,女儿似父亲,那裴氏之女裴彩霞,一等一的大美人,那基因都是极为优秀的,儿子随母亲,所以程怀默、程处亮那模样还不错,就是清河公主李敬看程怀亮时,眼中也有柔情;而女儿像父亲,刘远脑中浮现一个女汉子的彪悍形象,又黑又胖,胳膊肘儿比自己的大腿还粗......
不行不行,光是想都是一脸恶寒了。
“那个,长安才俊子弟众多,比刘某优秀之人,比比皆是,严格来说,晚辈还没入流呢。”刘远连忙谦虚道。
程咬金听得出刘远无心这事,也不以为怒,笑着说:“老夫果然没看错,此事找你最为稳妥,老实说,你在吐蕃的表现很对我的胃口,你说了这么多,不表示一下,也说不过去,不然你到处说我不厚道,过河抽桥。”
“好啊,有好处,不拿白不拿,程伯父,有什么好处?”刘远知道,越直接程咬金越喜欢,于是笑嘻嘻地问道。
“你小子倒也不客气,对,有好处不拿白不拿”程咬金得意地说:“我己经向皇上请命,调你作我的副手,我们二人通力合作,一起把那精锐斥候小队搞起来。”
说完,从怀里拿出一道圣旨,扬了扬说:“看,圣旨我都请下来了。”
刘远有点不好意思地搓搓手道:”那个,有升官没?”
“没”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