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巧巧不得不承认,刘远说得很对,自己能坐上今天这个位置,除了努力和汗水,还有委辱和泪水,经营得再好,也是姓金的,金家的产业,自己虽说也是姓金,但只配经营它,不能占有它,随时都有被撤的可能,一旦经营不善,马上就拿自己开刀,唯一能拥有它、支配它的,只有金氏族长一人,从出嫁到出任掌柜,自己一直都是家族的工具,以前是联谊的筹码,现在是赚钱的机器。一旦没了这个位置,那金家每月能给自己多少月钱呢?需要从那独立舒适的小院搬出去吗?自己母亲是一个贱婢,还靠自己来支撑,生父一个偏房不得志的子弟,自己八岁时押送金货遇劫,一命呜呼。
上没有长辈的庇护,下无儿女来供养,自己怎么办?
看看自己的双手,白皙、细长,是一双迷人的玉手,可是不能否认的是,那手己经有些小小的皱纹,金巧巧心里一阵黯然:当姿色离自己而去之时,会不会就是锦衣玉食和自己告别之日。
金巧巧突然咬着嘴唇,捏紧拳头,连指甲刺穿了皮肤,鲜血流了出来也浑然不觉........
“少爷,你和那种女人说什么?”黛绮丝一边走一边好奇地说。
黛绮丝很看不惯对面的竞争对手,好像为了生意,无所不用其极,好像,故意穿得很性感的样子,引那些好色之徒去购买。
刘远笑着说:“哦,没什么,也就是见面打个招呼而己。”
“真的?”黛绮丝看着刘远,难得嘟着小嘴说:“少爷,这种女人你不要惹,听说她很放荡的,还和她的二叔勾搭呢,真不要脸,你要是勾搭她,我就告诉小娘姐和三娘姐。”
“净瞎想什么”刘远刮了一下她的琼鼻说:“人死为大,那个金至尊的金二死了,就不要说死人的坏话了。”
“哦,知道了。”黛绮丝吐了吐舌头,也不再言语了。
这是孙大牛终于插上话了,压低声音:“将军,好样的,我等都听说了,你在吐蕃大开杀戒,用兵如神,杀得蕃奴尸横遍野,连那吐蕃公主都活捉了,简直就是大快人心啊。”
二号一脸猥琐地笑着说:“将军,那个吐蕃公主赞蒙赛玛噶号称高原之花,吐蕃的第一美人,小人在吐蕃时,也远远见过她二次,漂亮得小人都舍不得眨眼,把她抓来暧床多好,可惜吐蕃求和,把她给放了,将军抓了那么多天,得侍候她洗澡、解手什么的,肯定大饱眼福了吧。”
抓到这么一个美艳的女子,不好好占点便宜,简直就是对不起自己,二号说得那一个真叫**。
七号吃惊地说:“那,那不可能,说什么也公主呢。”
一号队长好像一个腹黑男,小声地说:“就是公主才过瘾。”
“干什么?这些机密大事,你们在这里讨论,要找死吗?我回来就是考察一下你们练得怎么样的,全部人,都给我到工作室,每人独立完成一件作品,我得看看,我不在这几个月,哪个偷懒?逮到一会得好好招呼他才行,还楞着干什么,快去。”刘远突然脸色一变,对那细作小队的人严肃喝道。
俨如严师一般。
刘远最烦就是有人提起吐蕃公主,就是那个小妞,自己功名和前途差点就毁在他手上,特别是刘远得知爵位好处多多,有封地、有封户,就是税赋也大大优惠的情况下,悔得肠子都青了,早知那样,就不碰她了,要不那多来几“炮”也好啊,当时就应把她藏起来,不归还给吐蕃,拿来暧床也好,那吐蕃公主差不多是刘远的逆鳞了,不提还好,一提起她,刘远心中就有火,那脸马上就翻了。
“是,大人”
“马上去,你就等着看吧,将军”
刘远的权威还是很大的,那细作小队看到刘远发威,一个个噤若寒蝉,以为刘远一直担心自己的功课和前程,心中暗暗敬佩刘远有责任心,把一众兄弟掂记在心上,一回来第一件事就是关心学习的进程,哪里会想到是触动了他的逆鳞。
等细作小队的人全部走后,刘远就在黛绮丝的陪同下,巡视这份属于自己的产业,一边走,一边点点头,黛绮丝虽说开拓不足,但在经营上很好的执行自己的指示,在质量方面也把好了关,那柜台上的首饰,一件件精工细啄,至少以刘远的眼光看去,没有出现什么重大的失误和纰漏,光是这一点就做得不错。
“少爷,这是这四个月的记录和帐单,请你过目。”巡视完首饰,黛绮丝马上搬来几本帐本,供刘远查看。
“好了,你坐下,休息一下,不要那么紧张”
黛绮丝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没,没有紧张,就是的做得不好,赚得不多,让少爷失望了。”
“没事,万事开头难,你现在做得很不错的了。”刘远一边说,一边翻开那本一月份的帐册。
一翻开帐册,只见第一页就写着总结:一月份,合计销售二万八千四百二十三两,扣除成本和各项开支一万一千七百六十二两,净赚一万六千六百六十一两。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