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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摆脱恶鬼阴影以后,风林镇几大族长联合出面,组织全镇乡民,举行了欢乐而盛大的庆典。
宴席之上,梁文真科普无神论,与道士辩论鬼魂之有无,大获全胜,又婉拒了之前所救小娘子的母亲,要将闺女许配给自己的请求。
吃过流水席,众人看舞龙舞狮、放花灯、买字花,都自不在话下。
**一整日,众人都累得紧,一回去便开了个短会,对行程做些规划。因都虞伤势尚未痊愈,虽已无大碍,却不能舟车劳顿,故打算再停留些时日。
交代完毕,各个人都回各自房间,洗漱入眠。梁文真在白玉娇华素梅服侍下,洗了个热水澡,大感舒服。不过想不明白,华素梅离开时,掐了下自己的胳膊,到底是甚么意思。
正睡的迷迷糊糊间,感觉到一具温润如凝脂的身体,钻进了被窝抱紧了自己,梁文真的意识慢慢苏醒。双手揽紧,上下一摸。“是素梅妹吧。”梁文真好比那些马吊高手,一摸就知是甚么牌,就算不摸,闻香识女人也分的出。“咯咯,咯咯咯,公子最是厉害。”华素梅与梁文真相处日久,之间早已默契,亲密无间,再没有最初的矜持,媚笑连连。梁文真抱了富有弹性、柔弱无骨、不着丝缕的酮ii体,身体立即发热,忙退去**,也裸了全身。坚硬的下体顶了华素梅的腹部,华素梅亦禁不住低吟。二人正热吻纠缠,又一具身体钻了进来,不用说,是那千娇百媚的白玉娇无疑。“两个冤家,今日是喜庆日子,怎的将奴家撇到一边。”白玉娇上来就嗔怪道。“娇妹来的正好,头痛的事已了,不趁此良宵,和我的美人尽情欢乐,当真暴殄天物。”梁文真言笑间,抖擞精神,使出千般手段。二位佳人早已痴迷个中滋味,与梁公子共享鱼水之欢,激ii情欢愉,妙不可言,犹如飞上云端。梁文真身强体壮,挥洒自如,花开几度,激越销ll魂。
云收雨歇,喘息方定,三人相拥谈笑。“公子被乡民当了神仙,实在英雄了得,奴家得遇公子,不知是哪世修来的福缘。”华素梅痴痴望着梁文真,一双桃花眼里,盈盈似有泪光,一只芊芊玉手,抚摸着梁文真的胸膛。“啪——”却是白玉娇一口吻了梁文真的额头,“公子是世间少见的男儿郎,比之那牛郎都好上百倍。不但如此,最会用甜言蜜语哄女子欢心,那陈家小娘子,此刻只怕因公子害上相思病了。好一个多情郎君。”“正是,公子口齿便与,最会说笑逗人,不如公子讲个笑话。”华素梅央道。
“这话倒是说的极对,你家公子最会讲笑话。”梁文真想了想,“给两位美人讲个带色的罢。有个雄饺子娶了一个雌饺子,喝完喜酒送走客人后,新郎进了洞房,竟发现床上躺着一个肉丸子!新郎大惊,忙问新娘在哪?肉丸子害羞的说:讨厌,人家脱了衣服你就不认识啦!”
“咯咯,咯咯——”两位美人笑的花枝乱颤。闲谈中,三人睡意袭来,相拥沉沉睡去。
翌日,已是日上三竿。众人匆匆洗漱,吃过早饭便各自找乐去了。
“梁哥哥,来了这几日,也不曾在这镇子上好好逛逛,不如今日,我们出去好好玩玩儿吧?”许凡道。
梁文真略一思忖,道:“那好吧,叫上蒋大哥和二爷,咱一起出去玩玩儿。”此时,许晋与蒋兆已经走远,许凡应声去叫人,梁文真却挂念那一帮女眷,前去探看。谁知方白华三人,早已去到潘金莲房中,四人围了一桌,打起马吊来。丁妈端茶送水,四女大呼小叫,吃,碰之声此起彼伏。见梁文真进来,各个招呼公子官人一声,便埋头算牌,不再理会。唯有金莲唤一声“官人”,脸上写满盈盈笑意,那一脸妩媚,最是勾人魂魄,望向梁文真的眼神,深情款款。“该你来了,快打。”方琴一边催促,潘金莲收起柔情蜜意,抓牌打牌。梁文真好似多余的人,在一边看了一阵,终觉无趣,离开房间,去追上其他兄弟,自顾小镇闲逛。
会了许凡等人,一行四人,在街道上踱着步,毒日高照,杨柳蔫蔫,花花草草都耷拉着脑袋,甚是无趣。“我脑袋是有毛病吧。”许凡有些急躁,道,“居然在如此日子,邀约一帮大老爷们儿,出来闲逛。”
众人都忍不住笑了,许凡却嘟着嘴,怏怏不乐。“哎,各位兄弟看那,”许晋道,“前面有一家赌坊,我等不妨进去观摩一番,如何?”
“妙,兄弟我也是做此想。”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蒋兆陡然来了精神,十分兴奋,道。梁文真不置可否,许凡却摇摇头,道:“吃喝嫖赌,哥几个就只差个嫖了不是。”
梁文真噗嗤一笑,道:“你个小鬼头,真是越来越胡说八道。”在一旁强忍着笑的许晋和蒋兆,也附和道:“可不是嘛,人小鬼大。”
赌坊门前,不过来来往往三五人穿行,内里却是一片嘈杂。蒋兆领头,掀了那帘子,便见人头攒头,密密麻麻,黑压压的一片,一股闷热之气夹杂一股股汗味儿体味儿直往外冒。
梁文真往鼻子前挡了挡,本想拦住蒋兆,叫他还是一起走罢,谁料蒋兆一溜烟儿便已混迹进去了。
许晋皱皱眉头,道:“乌烟瘴气,我还是不看的好。我在对面的茶铺候着,你两个呢?”许晋说时,便将手指向对面的茶铺。
许凡本就对赌钱没什么兴趣,见里面嘈杂不堪,空气污浊,自然是要随了许晋去,因道:“那我还是跟着二爷吧,二爷,今日茶钱就算你的,哈哈哈哈······”
梁文真瞪了许凡一眼,道:“凡儿,越来越没大没小,开起二爷的玩笑来了。你等自去吧,我告知蒋大哥一声,待会儿茶铺会合。”二人点头,梁文真转身入内。
分开人群,梁文真直往里面去,叫住蒋兆,道其余人等在外面茶铺饮茶,蒋兆应诺。
赌徒们大呼小叫,有兴奋得脸色通红的,有唉声叹气捶胸顿脚的,有紧张张望凝神关注局面的,不一而足。汉人的好赌禀性,自古皆然,和现代赌场情景,并无二致。
梁文真会合了许凡许晋,在茶铺饮茶闲谈。茶铺的糕点做的也算精细,虽比不得现代的广州酒楼,花样和讲究繁多,但以此时的经济文化水平,如此水准已属难得。看着街上的人来人往,人们的衣着大多整洁端庄,精神面貌上佳,各个脸上笑容自然流露,可见生活富足,未必是后世所能比拟。
几盏茶功夫,蒋兆却是垂头丧气出来,找到梁文真三人那桌坐了。许凡打趣道:“蒋大哥,莫非输了个精光,看你如那吃了败仗的公狗,垂了头走路?”
蒋兆叹一口气,道:“你个小屁伢子也来取笑。开头还赢了点儿,结果除了第一把,后面全是输。二百两银子就这么丢了,令人气恼。”
“十赌九输,十赌九诈,半个时辰就去了许多银子,当真不是养家的汉,你是自作孽呢。”许晋一旁幸灾乐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