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可是求了何法医好几次他才答应帮忙做的,你这可是欠了我一个大人情,以后可要请我吃饭……”王哥此时偏偏有点啰嗦起来。
“好好好,一定请你吃大餐,那鉴定的结果是什么样的?”我心急的问道。
“对等位的基因序列进行了比对,发现它们重合的比例不足百分之三,也就是说你邮寄过来的两根头发不是同一个人的!”王哥说出结论。
听完王哥的话,我心里一阵激动高兴坏了,眼前明朗起来,原来在湖底袭击我并拿走黑水和勋章的并不是紫嫣,自己早就应该相信紫嫣的,她怎么会去湖底并且打昏我呢?
我对王哥千谢万谢后挂了电话,心情愉悦的回到车厢,进去后发现他们又都用好奇的眼光盯着我,于是笑道:“刚才是一个老同学打来的,好久没有联系了,说了些以前的事情。”
“是男同学还是女同学啊?”阿三梗着脖子走过来打趣道。
“怎么什么时候都有你,躺在床上歇着吧,要不就和雨轩妹子聊聊天,别老过来凑热闹。”说完我将阿三推到一边,不过心里还真有点担心紫嫣怀疑我,于是转向她傻笑道:“以前的一个好哥们,毕业后就没联系,刚才用陌生号码打来的,我以为是谁呢所以出去接的……”说了半天发现发紫嫣根本没有理我,一直在整理着床上女孩的被子。
我这时才仔细打量了下女孩的面容,女孩张得很水灵,细眉大眼,高挑的鼻梁,薄薄的嘴唇,只是由于失血过多脸色苍白无色,头发蓬松,人显得相当憔悴。这样优秀的女孩,哪个男人这么混蛋不知道珍惜呢?想想我就来气,摇头叹息着回到自己的床上。
外面是漆黑的夜,在火车轰鸣的衬托下显得尤为寂静,偶尔有点点灯光出现,也是一闪而过稍纵即逝。躺在床上,不知不觉的又睡了过去。
“阿飞——,阿飞——”我正睡得香,迷迷糊糊耳边有个声音在轻轻的呼唤我。这声音很悠远细长,似乎从冰冷的雪地里传来,我努力地睁开眼睛,发现昏黄的灯光下一个白衣长发小女孩背对着我,嘴里在轻声的喊着我的名字。
我搓了搓眼,发现床前小女孩的背景很瘦削矮小,心说她是谁?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于是坐起来,伸手一拍她的肩膀问道:“你是谁啊?叫我干什么?”
小女孩缓缓地将头扭了过来,浓密的黑发下面紧裹着一张紫红色的胎儿脸,胎儿脸上的眼睛漆黑无比眼白全无,嘴里正不停的吮吸着一条脐带,腮帮子用力的鼓动着,似乎要将嘴里的脐带吞进肚子里。
我吓得瘫靠在车窗上,呼吸急促起来,感觉心就要跳到喉咙里。
这张脸是那么的熟悉和恐怖,分明就是那死胎的面孔。
在我惊恐的注视下,死胎的脸突然张大嘴巴笑了起来,原本吸在嘴里的脐带不停的从它大张的嘴里流出来,滑到地上。紧接着那张紫红色的脸迅速的扭曲变形,小女孩的身高也在增加,片刻就定格成另一个模样——流产的女子。
女子望着我诡异的笑了笑,然后伸手抓起连在肚子上的脐带往嘴里塞了起来,长大了嘴巴不停的向里面推着,放佛吃的不亦乐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