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尔瓢扼着脖子的云逸飞戏谑的说道:“姑娘不会真不记得刚才我们之间的**之情了吧?”
经云逸飞一说,尔瓢才发后知后觉自己腿间传来的疼痛感,想着自己已贵为永王的妃子却**于旁人,这可是犯了七出之条的大罪。
尔瓢满脸羞愤,双眼带着狠意,对云逸飞喝斥道:“好你个登徒子,本姑娘的身体岂容你能玷污?”
说罢,尔瓢一脸戻气,欲抬起手打向云逸飞的脸,却被云逸飞突如其来的手给钳制住了。
云逸飞扣着尔瓢的手腕,痞皮的说着:“刚才美人可是与云某共覆了**的,难道美人想谋杀亲夫?再说,姑娘今日可是中了心经散,如若不及时找人行乐,现在姑娘早已香消玉陨。”
尔瓢恼羞成怒,趁云逸飞不备,一个螳螂腿踢向了云逸飞的下盘。“少说废话,看招!”
说时迟那是快,云逸飞一个腾空凌越,又把尔瓢重新禁锢在自己怀里。云逸飞用手勾起尔瓢的下巴,暧昧的说着:“美人,把夫君踢坏了,以后怎么喂饱美人呢?”
尔瓢想着自己人妻的身份,卯住了劲的想挣脱云逸飞的怀抱。咬牙切齿的说着:“你这个混蛋,毁我清白之身,让我何以做人?”
云逸飞仰天长笑,低下头吻住了尔瓢还在喋喋不休的唇,暧昧的在尔瓢耳边吐着热气,霸道的说到:“美人,做我压庄夫人可好?”
尔瓢看向面前有些自恋的云逸飞,不禁翻了翻白眼,“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此时,门外管家秦德宝唤着:“启禀庄主,沐浴水已准备妥当。”
云逸飞低下头在尔瓢额前亲了下,“美人先行沐浴,云某先回避!”
看着云逸飞出了房门,尔瓢像发疯了般抓着自己的头发,在心里暗暗诅咒着,“春香阁给本姑娘等着,竟然敢给我下心经散。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