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瓢又看向管家陈博,眼神更加的犀利,忙微怒着:“陈管家,既然二位丫环回答不出,那有劳陈管家向本妃解释一二。”
陈博因紧张,头上渗出了不少细汗,用袖子擦拭着,小声的说着:“王妃,大齐王朝有规定,见圣旨如见当今圣上,圣旨只可双手奉接,轻拿轻放,接旨后要把其放在贵位,如若不然就是对本朝皇上的大不敬。”
尔瓢不禁摇了摇头,有些说教的道:“不就是一个圣旨,一块破布,一个死物,至于这样的上纲上线,你们太迂腐了。”
永王从外面回来时,刚巧碰上跪在一地的丫环和管家。
看向坐在桌边还有些愠怒的尔瓢,有些不解道,“瓢儿这是做什么?”
尔瓢一脸无辜,“天棋,你回来的正好!刚才宫里公公小德子来传完圣旨刚走。可是瓢儿不明白的是他们,……”
说完,尔瓢就用手指向还跪在地上的陈博和绿裳、紫鹃。
永王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在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紧张的家仆后,忙问着管家陈博:“管家,你们这是?”
陈博看了眼永王,满腹的委屈地说道:“爷,你可要做主啊,刚才王妃亵渎圣旨,奴才们实话实说,王妃不仅不接受奴才们的建议,反而说奴才们太迂腐,还说圣旨就是一块破布,一个死物……这……”
永王看了眼尔瓢,尔瓢还坐在一旁生着闷气,嘴也翘得高高的,向永王哼了一声。
管家陈博和绿裳、紫鹃继续跪在地上不知道如何是好。永王看出尔瓢心里的别扭,忙会心的摒退了左右,“你们先行退下吧,本王会向王妃问个清楚,如果确是王妃之过,本王必将给尔等交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