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后续大部队上了大路,向两侧山脊火力侦察快速推进;前卫连不敢不冲,组织起一个排的前卫部队开始向公路冲击。
敌先前丢弃在公路上的火把还没燃尽,冲击的敌人虽然速度不慢,但在几十米有火光的平坦大路上还是跑不过喜来们的子弹。又被撂翻十几个后,大部寻对面的阴影和乱石向狙击阵地开枪还击,而转角后也有三挺轻机枪向喜来小分队的阵地覆盖;敌第二波冲击开始了。。。。。。
苗家人的机枪被压制,而枪手的步枪一吐出火舌就要同时遭到十支以上的步枪或机枪还击。有人受伤,喜来命全部向下一个伏击点转移。
敌第二波冲击轻松见效,清楚伏击的人不多,但有神枪手;又发现火光的致命缺点,有了些经验后,只前卫部队相距二、三十米燃一只火把,后续部队跟着些许亮光逶迤而进,竟是跑步的急行军状态。
喜来的任务是阻敌慢行,他可不管敌人是爬还是跑,敌人进入伏击圈就开火。首先打掉两个拿火把的人,一挺机枪、十几杆步枪就向隐隐绰绰的敌群乱打。这点狗屁不通的火力固然不能把看不见尾巴的敌人就打得鸡飞狗跳了,不过有他和三个苗家人以及几个土匪的精准射击,一条公路又是一条隐约的灰白带子,即使没有光,移动的人影还是清晰可辨,跑得快的人被打翻不少。但敌人有了第一次受攻击的经验,很快又有四、五挺机枪向喜来阵地覆盖,又掩护了大批的部队冲过了伏击圈。
敌机枪子弹密集,土匪们没有经过大仗,躲在坑洼和大石后哪里敢抬头了,喜来大气,命两个苗家哥哥打一枪换一个地方,射杀敌机枪手,自己率众人快速抢到第三道伏击线。可敌人走的是大路,喜来们走的是小路,一路崎岖还不敢照明,虽然人人都是摸黑走路的高手,但要和走大路、又是跑步前进的敌人比速度却是慢了一步;敌人在公路上已经成了潮涌之势,喜来看后续的敌人,知道敌人起码过去了一半。阻不住敌人喜来也要尽力,自己消灭一个就帮队长减轻一个压力,所以他还是命令开枪,很快又遭到有准备的敌人还击。
喜来知阻敌不住,索性凭有利地形打一枪换一个地方,尽力射杀敌机枪手和持火把的人。要打敌长官又谈何容易了;不说敌连续死了几个小头目变得小心,就是断续昏暗的火把光中看人也模糊。又无奈敌人几十倍于己,其正规部队强大的火力让降匪们基本丧失战斗力,除了裘不二和七、八杆步枪还时有响枪,估计其他人都做了鸟兽散。狙击组唯一一个苗家机枪手受伤后,对敌的威慑力更是微乎其微。但队长率领的特战队面临的是什么?喜来明知不能为还是全力施为,任凭敌人机枪火力强大,命余下的人各自寻找地形隐蔽,但凡见了骑马和短枪者、敌人重武器过处就击杀之。
敌人吃了些苦头,起码五、六十人,四挺机枪在山脊下警戒,小分队稍有动静即被一阵紧接一阵的弹雨覆盖,掩护大部队从容不迫的前去。
敌人不少,千多人打打停停被喜来在第三个狙击点拖住最少还有三百人,但小分队的打击力度也越来越小,直至敌在三里坪的驻地响枪,爆破班王副连长率游击队在敌后打响了——围魏救赵,敌前进的主力不得不回撤部分。除突过封锁线的四、五百人,被喜来截住纠缠的队伍就最多只有一个连了。
一百多敌人多出喜来分队十倍以上,但前面两个苗家枪手回来和喜来会合后,敌机枪手不断被射杀,又不敢摸黑攻山,裘不二一伙人胆儿壮了起来,其中也不乏三几个射手,竟然把敌后续部队生生的狙击在了一片狭窄地带。但其前卫部队几百人毕竟已经扬长而去,也正好把炸掉敌山炮阵地的铁英堵在了栅栏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