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团没有了突然袭击的时间,铁英率四排长、春望和两个苗家骑兵上马;十团长命全团能发声的都发声助威,现在没有什么战术可讲,除了轻装猛进,就只有大造声势——不战而屈人之兵。
几百人整天介要杀人的声音非同小可,敌大骇,可红军指挥部眼看攻陷在即,不知从何处钻出来的红军大部队还只是听见了声音,不舍,红军进入眼界的只几骑快马,敌以十余骑来迎,其主力加快了向十三大队进攻和砍杀的节奏。但敌人以多于红军两、三倍的优势力量来阻截红军的五骑战马,却是还没有照面就被铁英的一支快枪和四排长们的冲锋枪撂下了马去。铁英命四排长和春望两翼掩护,自己和两个苗家骑兵呈三角形直突围困红军指挥部的敌群。两、三百米的距离内间或有小股敌人拦阻,皆未接战就遭隔远射散。铁英未到,敌人以现慌乱之状,待五人撞入敌阵,敌人已经组织不起像样的阻截单位了,只有各自为战的扑近和他们交手。
偌大一片战场,红军又是整整两个建制营,敌人前后被红军消灭了一个多营,十三大队三营打的是狙击战,损失不大,但被敌三个连纠缠住退不回来,不过却是受的大队长命令——一个步兵营在山地重创敌一个营后又拖住敌一个骑兵营,否则全部进入开阔地十三大队压力还要严重得多。
三营被敌人拖住,大队长知道仅凭一营不一定能在山地消灭得了敌人主力,布置红一连在山口外堵截敌人。阵地被敌人突破后,在山地狙击敌人的红二、三连被迫救援暴露在敌人面前的大队指挥部,同时使一直被压着的敌人两个连也冲出了山口,敌加警卫连就有五个连之众,虽然残缺但红十三大队只有红一营。试想,在平原上一个步兵营对敌人五个骑兵连,没有立即报销了全仗了红军大名鼎鼎的“铁血营”之战力,其精良的武器和清一色的钢盔足见其精锐。部队虽然被敌人分割成了三片,但后续的红三连和团侦察队堵住了山口;红二连虽然没有冲进指挥部就被敌截断,却仅隔两百多米距离,牵制了大部分冲出山口的敌人后还掩护了指挥部最少两面免遭敌人冲击;团警卫排实际要狙击的就只有东、西两面不多的几十个敌人。
精锐部队中的精锐,警卫排三挺轻机枪和大半的冲锋枪,密集的子弹使几十个敌人只有在外围打马乱跑的份。
敌人尝试着把围困红二连的兵力向红军指挥部转移,但红二连却如影相随的跟了上去,还大有和指挥所会合的趋势,敌只有纠缠着等待援兵了。援兵自然等来了,却恰好撞上了红军在天水迷惑敌人的红军后卫兵团,还有渭河阻敌、黄石垭伏击、堡子梁担任后卫的红军等八个连,更有杀人不眨眼的红军五骑铁骑。
铁英还没有出手的机会,在红军指挥部外围乱跑炫耀的敌人就大部被四排长等人的冲锋枪驱逐。五骑铁骑像五股旋风,没有遇到多大的阻拦就直卷围困红二连的敌人。这股敌人不少,但稍远有敢于举枪的敌人被四排长和春望射杀后,铁英三骑已经杀进去了。
铁英抢插皮套,抽刀。两把战刀起处,挽起两朵、不,是两道冰冷刀花,折射了阳光后更显出耀眼的绚烂,在这极尽张扬虚幻的刀光后,铁英出刀,就是和敌人错身都是直刺,敌人或扭或伏的闪过,但有强劲腕力的铁英抖腕,刀锋便以极快、极小的角度切入,拖刀而过后顺势横切下一个敌人;战马飞快,是“龙”训练出来的良驹,不需铁英驾驭,只稍一碰马腹就只管往人多的地方对直了冲击,所过之处血雨纷飞;敌走避后也避不过稍后面两翼的两把苗刀,也是两个心狠手辣的很角色。
红军五骑快马所向披靡,敌人大意被五个红军杀了个措手不及,远避后想组织集团式攻击,红十大队主力已经逼近,敌不得不向四下里走了。
特勤队和红十大队驱逐了把十三大队陷入重围的敌骑兵团,大队长不言谢,听十二大队和自己的三营尚在前面和敌一个步兵团对峙,看后卫兵团血衣风尘,坚持让后卫兵团驻扎隘口,亲率十三大队驰援。
后面敌人是从西边追击过来的一个步兵团,而红十二大队加十三大队三营已经在前面严阵以待,红军人数不少,甚至多于敌人,敌人不敢动,十二大队要想歼灭或驱逐敌人也办不到,打不敢打,走又势必被缠住,双方虎视,但十三大队到后直接以两个营向敌人中部突入,十二团紧接着扑出去后敌人就只有逃命,至此,中央红军顺利的突破了甘肃会宁、静宁之间和平凉、固原之间的公路封锁线后,进入靠近陕西的环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