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东北几省红毛入境、东洋人肆意妄为,早晚必酿大祸,家要保,国不可不卫,发展武装,保家卫国。”何松的书没有白读,血管里中国人的鲜血也没有白流,军师的位置更没有白坐。又是学医人的担心,问:“余毒不清,日久成疾,铁叔可把持好了。”
“省得,屯子无事,日日以气抑之,当无大碍。”
柳叶屯至灭了镇三山、繁荣后就又迁来三几十户人家,人口增加近两百多;远处来的人家多,会狩猎的人自然就不会多,好在屯子要修碉楼、栅栏砍去不少半原始丛林,焚烧后增加土地不少,于是解冻后就打猎的打猎,种庄稼的种庄稼,当然,做生意的人也照常的做,各行其所、自得其乐。老北风都没有讨得了好后就再也没有土匪敢柳叶屯的主意,屯子地处交通要道,远近没有土匪骚扰后马帮商贾渐渐汇聚,形成了一个以柳叶屯为中心商贸繁荣地,屯子居民逐渐富裕起来就是理所当然的事。
屯子吃过土匪两次亏,护卫队再不敢大意,几个岗楼有三人一班的轮流监视外,东边和西北大道两侧更是筑有坚固围墙,围墙开有路宽的大门,以坚实的松木做成门,早开晚闭;大门二十来米后还各有岗楼一座,岗楼白天十人一班,来往行人不拒,但进入屯子除往年熟悉的猎户,其余人皆不准带刀枪,即便有,都被护卫队收在楼子里,出去还之,如此措施皆从安全着想,进入屯子的人如同近了堡垒,安全有保障,不被人反感,逐渐形成了规矩;有武者或武力护卫的马队都无需护卫队检查,老早的交了东西,皆大欢喜的好事,其乐融融。
屯子护卫队基本成了专业护卫的人,可队员也要生活,也要养家糊口,当家的几个便召集有名望身份的人定出规矩,各家有钱的出钱,无钱的出物,开初是志愿,不搞摊派,不想正值辽西大地收获季节,光何家和几家较大的商户一月就出了六、七十大洋,老铁、严奎包括何松几个算得上生意人的人也出了好几十;屯子如此兴旺,谁家没有几个钱?虽然是心痛,可屯子兴旺明摆着是护卫队的功劳,谁也不好意思赖着不给,何况铁二当家的以前就说过,真出事时死伤自便,糊涂人都明白点大义,所以其余三几十家商户一次也凑了两百还多,加上其余散户,护卫队的月收入有四百几十大洋,如此几月,逐渐形成规矩,队员一人每月两块的高收入还有半多剩余,全留作护卫队公用;到了冰雪封山,商贸也稀少后除了几家大户,小户和散户托人来说话:收入少了可否减少?队伍光半年的剩余就有千多,足够队员分文不少渡过困难期,何况就是减一半也足够队员的薪酬了,所以老铁二话不说,只一句“随便”,又得大家欢喜。
何松每月底向几大队长公布账目,一清二楚,不过还有一笔糊涂账,那就是缴获镇三山的家底,少说还有一万五千,这笔账只有老铁几人知道,到了如今更不敢公开,但护卫队枪支弹药和何松医疗器械的购置以及队员死伤的抚恤善后、医疗全免还哪有人过问,就是想,别人也是在护卫队建立之初抢来的东西,说是私人财产也不为过,自己有了凭般多的好处去,当然不好意思问,尽心尽责做自己的事去了?
转眼秋季到了,正是出行的黄金季节;周一木右臂错位扭伤,有老铁能行气后的一番推拿复位,经半年多时间完好如初,几处外伤和刘成一样,早痊愈,但刘成右腿挨过一枪伤了骨头,虽经何松几次挖骨疗伤还是不得痊愈,走路有了些颠簸,步战也当然打了些折扣。护卫队渐入正轨,堡垒式的屯子也基本建成,老铁命几人中的大哥严奎率周一木、风子和刘五再次远行沈阳,这次不是护镖打架,可也不尽是,因为有三挂大车的皮货,东家的由久走江湖的严奎装扮,车把式也由周一木三人担任,路途遥远,要说几大车的东西要在省会城市赚的钱当然比小城镇多,可除掉路途成本呢?还鞍马劳顿,老铁不是生意人也没有这么蠢,何况还有何云达呢,但几人的目的是找于小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