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救。。。。。。小心、枪”,救人的人字还没出口,何松就见被他撂下马的那个土匪枪手居然蠕动起来,一支快枪也向后伸了出去;枪手没死,何松要救风子,可惜还有几十米距离,可惜土匪炮头功夫不弱,在何松分神的一瞬间直刺一刀,化去何松斜劈一刀还顺势拖腕横切,饶是何松退得快右肩胛也披一刀,皮卦和棉花破绽处,露出贴身的白布短卦来,刀锋再进一寸何松非死即残。
土匪快刀,何松差点筋断骨裂,可也阻不住路上枪手响枪。。。。。。
风子骑术精湛,又好汉,得了警讯、看见了土匪枪手也不可能驻马不前,何况距离只有几十米了,就是停住了也跑不脱,索性伏低了身体信马由缰。土匪响枪,马失前蹄,风子滚鞍起身如风一般直抢土匪。
土匪枪手没死不等于没伤,就是没伤也来不及装弹,也跑不过如风一样的人,何况连滚都没有了速度,无需风子狼狈的乱砍,只两刀就让这人去了恶人阎王殿。风子要帮何松,何松眼里差点喷血,嘶声大吼:“上马,救人”。
马是何松的坐骑,人和大车起码在三里以外,按理也进了隘口了,可进了隘口又如何?七个没有武器、毫无还手之力的人,还不是两个土匪的盘中餐。
风子去了,可两个土匪已经过去多时,就是他追拢只怕也是徒劳,何松彻底绝望,彻底的破釜沉舟,嘶吼声响起,一路不要命的快攻竟也把土匪逼得步步后退;何松,强弩之末。但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冥冥之中一个完全飘忽不定的沉厚声音响起:“松儿吗?敛气清心,勿骄勿躁乃对敌之根本,铁福来了。”
“啪、啪、啪”,几声快枪声不算清晰,但凄厉。。。。。。
“人救下了,土匪亡,勿牵勿挂,专心对敌”。老铁来了,起码他的声音到了,飘忽但听得见。
师傅来了,人还在远处就凭半拉子徒儿的几句吼声判断出何松遇险还孤注一掷。何松眼泪都差点下来,可师傅的声音却慢了一步,在先前的强攻中被土匪回一刀伤了小臂,鲜血淋漓处他想撤招敛气清心,但土匪是行家,听到这个如鬼魅一样的声音就知道传说中的逼音成一线成了事实,就是没有那一阵快枪声也不敢战,知道这个高人所言不虚,自己两个兄弟多半“亡”了,向左一记斜劈后回刀向右横切,逼退何松后转身走了。何松几处伤势追不得,眼睁睁看土匪消失在旷野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