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狡诈的拉西斯天生就不是那种喜欢直接撩起拳头比大小的直愣子,为人处世那是相当的阴暗晦涩,能玩暗的绝不和你明着来,就像前世游荡在东北老山里的大虫一样,聚精会神地潜伏着,耐心地等待着能够一击扑杀的机会。
不骄,不躁。
就算高城可能已经发现了问题并派出了追击部队也依然如此,信命的拉西斯一直认为如何过好眼下的生活才是最重要的,未来?上帝都已经给你安排好了,就算你现在做得再好再出色,5分钟后死于心肌梗塞还是必须死,可以说是消极宿命论的忠实拥蹩。
前世的拉西斯可没那么消极,而如今再不信命的话又有谁来解释为什么会穿越呢?
守卫南城门的士兵们自认为领了一个不错的差事,可以不用在中心街为了维持平民的次序在鼓噪的氛围中浪费着唾沫,5个人,三三两两地吹牛打屁,很安逸,却没有想到门楣之上匍匐着一头正待噬人的幼虎。
也许是隐约察觉到了远端艾薇塔的身影,其中一个士兵背起了手中的长枪向外走了几步,想要离得更近一些,一窥究竟。
剩下的除了一名一直端着长枪,以一副军人标准的站姿一直守卫着用于开门的大轮盘外,其余的3名士兵的目光都被先前那名士兵莫名其妙走向外侧的举动所吸引。
趴在城墙之上,反手握着匕首的拉西斯知道机会来了!
也许最靠墙的那个只是一名不知道如何偷懒的新兵罢了,但拉西斯下手毫不含糊,怜悯?拉西斯可不相信假使某一天自己被人用枪顶着脑门的时候能感受到所谓的怜悯,要怪只怪命运的不公吧。
轻轻地落下,毫无声息,只不过直刺后脖的那一刀却刚猛的撼至灵魂。
用的就是那把几年前通过艾薇塔所提供的密道,从王宫的地下室所偷窃出来类似的匕首的短剑,虽然不是很锋利,还有点厚与钝,但配合起拉西斯刺出的迅捷和果断,反而给人一种爆炸性的视觉冲击。
就像被一名大师级的狙击手用他最心爱的枪支对着目标近距离的盲狙爆头一样,绚丽而夺目。
1个!
心里默念的拉西斯立马使出一记“剃”,和“指枪”一样,是当年老头子授予其“六式”的一种用于步伐上的技巧,理论基础是利用瞬间踢击地面数十次所积攒出的强力反弹力来做高速的移动,如果说拉西斯的“指枪”算得上登峰造极的话,紧随其后的就是这门技巧了,不管是追杀还是逃命,“剃”都是一项非常重要的技能,事实上拉西斯一直专门地做着关于这项技巧的强化训练,但有碍于自己目前的短腿身材,实际效果并不是很显著,也就2、3米的样子,有传闻说中将以上的水准可能会达到一步百米,可毕竟成年人的一步本身要抵上他好几步了,再说在一瞬间踢击地面的频率上,刻苦训练过的拉西斯坚信着至少在他这年纪的时候无人能出其右,换句话说,只要一成年,能通过更快的频率所带来更多的次数积攒出更多作用力的拉西斯,他的“剃”将直接步入大师级的殿堂。
毕竟是群受过些训练的军人,很敏锐地察觉到了发生在自己身后的异样,剩余4名士兵快速地举起了长枪齐齐回头,如果不是迅速更换位置的话,恐怕这时候的拉西斯已经被打成了马蜂窝了。
这年头,比起有着明显抛物线的笨重大炮,反而各种枪械更具有实质性的危险,除非拥有某种特殊的能力,否则小命很容易就会因为自己的莽撞决定而接受上帝的召见。
霸气?拜托,霸气可不是盔甲,些许有点防御作用,但也仅仅是抵消同样带有霸气的攻势而已,如果会霸气的话就刀枪不入,那阁下就不认为新世界的人还提着刀握着枪扛着大炮的打打杀杀是否显得忒脑残了一点?
就到目前为止,拉西斯对于来袭的子弹也只能采用消极的回避策略,也许利用控制血液流动同时屏气蓄力来强化肉体,也属于“六式”技巧之一的“铁块”能够有效地扛下子弹,可惜这项拉西斯到目前为止还有点不伦不类,难登大雅之堂,他可不想轻易地尝试自己的“铁块”对于子弹有没有效果,赌命也要看报酬,显然好处并不值得。
值得一提的是“六式”之中,拉西斯最差的就是“岚脚”,和“指枪”一样是通过迅速出招为前提的一种杀伤性技巧,只不过“岚脚”是快速踢出空气中到处都蕴含着的气流,也就是风,对于本来就能“操风”的拉西斯就显得太过鸡肋了。
很诡异,只有地上一具头部模糊不堪的尸体,却看不见任何的敌人,即使连会动的生物也没有,仿佛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又恢复了片刻的宁静。
一阵风,像是一种擦身而过,很奇特的感觉。
同样的动作,只不过这次士兵们的长枪对准了另外一侧。
2个!
一记“剃”再次绕后的拉西斯,用同样的方式解决掉第二个人,也就是最外侧的那个后,再一次使用出了“剃”,只不过这一次在“剃”之后也用出了同样属于“六式”之一的“月步”,和“岚脚”以及“铁块”的理论基础差不多,性质却相反,先弱化肉体减轻重量,随后踏在空气中的气流之上,起到浮空的效果,也是步伐上的一种应用技巧。
依然只有尸体,却没有见得杀人者,不安的恐慌随之扩散。
感觉自己就好像是被猎人盯上的三只猎物,背靠背,站成一个小圈。
的确算得上是受过一些训练的军人,至少没有丢掉课本上的东西,还牢记着小队行动处于劣势时的站圈防守。
但这并不能难倒已经杀顺手的拉西斯。
“剃”和“月步”的完美衔接,落点恰恰是站圈防守唯一的盲点,三人正中间的空中,没有留手,又是一记直刺,从上而下,从头顶垂直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