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瑶……”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是个男人的声音,却不是柳大叔的声音,我睁开了眼睛,伸了懒腰。
“你是谁?”我穿上鞋子站起来,只见一个男人站在门前,穿着一件破烂的吊带背心,一个灰扑扑的短裤,一双布鞋,手里点着一根烟,双手自然的下垂,那烟就在右手上点燃着,那男人背对着我,只是看着背影我的心竟然一丝丝的痛了起来。
“阿瑶……”男人又叫我,我猛地一惊,觉得这样的场景似曾相识,猛地去看男人的耳朵,果然发现了一大一小两个耳垂。
“爸……爸爸?”我疑惑的叫着,身子有些僵硬,脚步轻轻的往前移动,似乎害怕吓跑了他一般,“你是爸爸对不对,上次也是你入梦,我认识你的耳垂。”
“阿瑶,别来……”那男人突然转过身来,一张血肉模糊的脸丝毫没有让我觉得可怕,心里像是有针一样扎的我生疼,“别来。”
“爸爸!”我分不清楚自己是高兴还是难过,“你承认了对不对?你放心,我回去救你们的,我知道你和妈妈没有死,等我!”
男人将手里的烟举起来,那烟已经燃到了尽头,随后阴魂慢慢的变淡,只留下一句:“别来……”
“别走!”我猛地扑过去,却没什么都没有抓到。
“骇!呼呼……”我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床上,慌忙的往门边看却发现什么都没有,眼角有些湿意,我知道这是真的事情,那烟,我犹疑着,一定是那烟,烟燃尽了,爸爸就走了。
“阿瑶姐,吃饭了。”门外传来清清的声音。
“知道了,这就去。”我起身,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心里却闷闷的,脑子里全是他第一次入梦时候的西装革履,现在却穿的如同乞丐一般,心里不是滋味,还有那句‘别来’,到底是什么意思,我现在可以确定爸爸没有死,也就是说他的阴魂现在还属于生魂,生魂离体能千里迢迢来找我,到底是一种什么术?SJ!我心中燃起了一团熊熊的怒意,爸妈现在肯定是不好过的,我必须去,而且尽快。
想罢心里充满了力量,出去吃了午饭,胖子在饭桌上一个劲儿的活跃气氛,我却笑不出来,饭后苗姑娘将我和清清叫道了房间里。
“你们看看吧。”苗姑娘面色沉重,指了指放在桌子上的罐子,那罐子很干净,瓦陶锃亮,棕色的,一看就是之前的罐子被擦拭干净了,那罐子累死与以前的古代的小酒坛大小,这样一看上面竟然图形,是一个喝酒的人一遍拿着笛子,一遍喝酒,身边还跟着一条蛇,那蛇头很大,很奇特,我看着像是眼镜蛇,但是看那画图的工艺,想必是在烧制陶瓷的时候就已经画上去的,浑然天成,我是惊讶的,那土土的罐子竟然这般漂亮,罐子口依旧被封着,想必是苗姑娘又盖上了,我好奇的去伸手。
“阿瑶姐,这罐子真漂亮。”清清不由得夸赞,“这罐子有年头了啊。”
我点头,然后将罐子盖清清打开,耳边响起嘶嘶声的同时手抖了一下,不可思议的看向苗姑娘:“这是活物?”
苗姑娘带着冷笑:“是,你打开看看,放心,不会有危险。”
我这才放心的将罐子完全打开,只见一只碧绿的小蛇盘踞在罐子里面,我看不清里面的情况,遂将盖子完全打开,站在侧面让我挡住的阳光招进来,这一下罐子里面通明了许多。
“呕!”清清看完显示大叫一声,随后就趴在一遍呕吐,几乎将之前吃的饭都吐了出来。
我忍着恶心感将罐子盖上,脸色有些苍白,身子感觉有些紧,整个人都不好了。
“喝些水吧。”苗姑娘将一杯水倒给清清,“多大的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