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可要我…”一袭白衣女子恭敬的站在他的身后,她知道自家主子舍不得那女子,可又猜不透为何眼睁睁的见她落崖却寸步未动。
“不用了。”凌陌天的声音略有些沙哑,“崖下是一汪温泉,跌落泉水中不会造成伤害,只不过要想离开崖底得费些时日罢了,但孤相信她的聪颖,过不了一天、就可离开那里。”
“您为何不告诉离姑娘,锁魔铃虽未对她造成致命一击,可却引得体内那股力量肆意暴动,加上元气损伤,若不封印住她的灵力,那么那股可怕的力量随时会反噬她原本的灵力,那么到时即便生命无碍,到底灵力也会尽失。”白衣女子似乎为凌陌天打抱不平,明明是为了救离鸢性命,最后竟成了囚禁她的行为。
想比白衣女子的愤愤不平,凌陌天反而显得淡然,紫瞳幽幽撑开,瞧着早没了离鸢踪迹的悬崖边,悄然叹息,“告诉她又能如何?她是不会为了任何情感而放弃她想做的事,早晚都会离开,就像今日一样,即便是跳崖、也要离开我的身边。”幽幽的紫瞳在阳光下冷得清冽,“罢了,她能伴在我身侧这般多日也该满足,昨夜的凯凯而谈还有夜下品酒已然足够,知道自己困不住她,那么就放手让她去做自己想做的事。”
“可是主子,若她里真相多近一步,那么早晚会成为我们的敌人…放她离去,真的好吗?”
白衣女子的担心凌陌天又何尝没有想过,可是他愿意放手、让她去做自己想做的事,至于以后、就等那一日来了再说吧。
“去跟着她,直到她灵力恢复,并且没有任何危险之时,再回来吧。”也许、这是凌陌天能做的唯一守护她的事。
白衣女子对于主子的这个命令并不意外,身为下属,没有资格劝言和多说,只能领命照办!
见白衣女子纵身跃下悬崖朝着离鸢的踪迹寻去之后,凌陌天这才深深的吸了口气,似乎是在呢喃,丫头、若那一日真的到来,你还会再愿意听我拂琴吗…可凌陌天还未将这句话道完,嘴角就流露出落寞的笑,何止听曲,怕是连一杯茶水都再没机会对饮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