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右臂是中了枪,但是我还有腿,不打到他变猪头我就不姓任。
我一个回旋踢,踢中他的脸,然后再踏上他的大腿借力踢上他的下巴,他连叫哼也没有就昏过去。
“好身手,一如当年。”
这是学姐的盛赞。
然而这一串动作,使我的血像水涌出来,我真的快昏了。
我跪在地上,虚弱的道:“快走!”
学姐握着我的手,愧疚道:“对不起!我连累了你。”
我强忍着痛楚,喘着气的道:“不要紧,学姐,不要再硬撑,去找司徒,当是为了我,只要他才可以帮到你。”
学姐看着我,然后点头。
“好!我去。”
“快走吧!”
“我会替你报警。”
“你先走远才报。”
我虚弱的看着学姐走远,脸上泛起了笑脸,看来我这次冒险是成功的。
我的眼睛快睁不开了。
我好像听到有人尖叫。
“以行,你怎么会中枪的。”
是山岩吗?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想睁开眼却很吃力。
有另一把声出现。
“先生,你先放开病患的手,不然我们帮不到她。”
“我和你去医院。”
“你是病患的什么人?”
“我是她的未婚夫。”
我想起来说他不是,谁准他这样说?但是一刹间我已陷入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