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我的手提电话响起,我急急的接听。
“老板,公司出了大事。”
是清儿,她的声音很焦急,她向来很镇定,公司一定是出事了。
我走到一个较空旷的地方再问:“什么事?”
清儿只是说:“你在哪?”
“我有事做。”
“很重要吗?”
“对某人而言。”
小姨非常重视我的毕业礼,尤其是过一会儿我在台上取全系第一名的颁奖状。
“如果你可以就回公司,我不想再电话说。”
“那简单的说两句。”
“纪素和李从至在闹事,而很多员工说要辞职。”
我合上眼,然后道:“我立刻回来。”
我脱下四方帽,并脱下长袍。
我对小姨说:“我现在要回公司一趟。”
教授只是一笑:“我想你不会答应我。”
“是的。”
“那人那么重要吗?”
“起码现在我觉得他比任何事更重要。”
“幸好你早早推了在台上致辞。”
“我有自知之名,我从来也不是乖宝宝,在我身边总有事发生。”
“我和院长说你不舒服,毕业证书你迟些回来取。
麻烦你。
认识教授才是我读大学四年里最幸运的事,认识智者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即是是在最高学府。
我望一望有如僵化石像的小姨,恐怕她是会生我一辈子气。
先替山岩过了难关再说。
关关难过,关关过,就是我任以行的人生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