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永的声音有着我说不出的痛苦。
“对不起,以行,我知我错怪了你,我之前说的只是气话,你不要难过,全是我的错你才会弄成这个样子的。”
我摇摇头。
“是我自己病,不关你的事。”
忽然我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我低声问:“你哥哥葬在哪儿?”
承远面色一黯,无奈道:“哥哥不想再做任何的仪式,只想简简单单。”
“什么是简简单单?”
他决定把自己的骨灰洒入耀阳城的港口。
我的心又再痛,承永他连一个葬身之所也不要吗?
我轻声问:“你洒了没有?”
他摇摇头。
“你等我,我很快就会好,到时我和你一起去。”
可能我说得太急,我的气不禁喘着,然后咳起来,更是停不了。
“以行你怎样?用不用叫医生?”
我正想说他不用大惊小怪,然而我却是咳过不停,承远飞快的走了出去,我猜他是叫医生。
小姨走了进来,惊道:“以行,你怎样?”
我喘着气道:“我喝一口水就好了!”
小姨连忙倒了一杯温水给我,我也快快的喝下去。
我一喝下去,不但不觉得舒畅,反而更觉得辛苦,我忍不住吐了出来,然后更是咳过不停,更吐了一口血。
小姨看到了,脸色苍白一片。
医生这时到来,严肃的道:“你们先出去,我要和病人做检查。”
又做检查,不是吧!我已做了无数的检查,医生,你也检不到什么,只是不停用针筒抽血呀!
不过,看着医生大叔黑如包公的脸色,恐怕是不到我来选择。
为什么我的病总是不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