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扯起嘴角,把双脚屈起,免得她们发现我在厕格,打扰她们说是非的乐趣。
周芷儿再说:“可能是崇济抛弃她呢!崇济在娱乐圈很多诱惑的。”
田盼盼打断了她:“我也以为是,但是书傲和我说是任以行坚决要分手,程崇济只差没有以泪洗面。”
“那么惨,究竟分手原因是什么?”
“任以行不是说过是性格不合,不过我就不信!”
“为什么不信?”
“那根本不是一个理由,性格这些东西很虚无的,热恋时女孩发脾气,男生说率性不做作,感情淡了,就说你刁蛮任性,非常讨厌,如果很爱一个人就不会觉得所谓的性格是一个问题。”
“那你认为是什么问题?”
“一是任以行有了第三者,二是她嫌崇济穷。”
“第三者应该无可能,不然我们会见过,崇济的收入也不算少。”
“不算少,但是也不多,怎可以供得起任以行这尊大佛,人家的文具在日本买的。”
“你好像说得很有道理。”
我躲在厕格直至外面没有声音才出去。
我用清水泼泼我发热的脸孔,我知道所有人也会同情我,如果我和其他人说崇济和我的好友上床我们才分手,但我不要,因我不想成为被同情的对象,更不想笑晴和崇济被人指责,崇济可能不再是我的男友,但仍是我的救命恩人兼朋友,笑晴就更不用说,我说不出原谅她的话,然而在我心底她仍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不要她被田盼盼或者周芷儿这些三姑六婆指指点点。
我步出洗手间又是一个坚强的任以行了。
今天书傲特意回来话剧社帮忙,我才可以续一交待事宜给我所选的后任社长,我是很独裁,但是民主未必对话剧社在帮助,故我不再弄什么选举,直接选一个在心有才干的人做下任社长,反正他也在人望,更成功为话剧社取得第十次冠军,其他人对他也很佩服,无谓浪费时间选社长吧!我直接交捧。
书傲看到这情形,不禁笑道:“你像个小武则天,不过感情是不能以雷厉风行的方式处理的。”
我回头望他一眼,看起有人替崇济说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