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看到那个两个女人贪婪的嘴脸,我就是姨丈的公司是隐赚不赔。
那个面目可憎的女人重重的哼了一声:“说了这么久,你就是不打算给我新股啦!是不是嫌我们的钱臭呀!”
那个胖女人也说:“凌星华,你也只是豪门旁支,嫁得入董家就是三生有幸,凭什么摆架子!”
我把以俊放进沙发,冷冷笑着:“凭小姨像个人,这就说明为何她能嫁入豪门啦!毕竟不是每一个男人也想娶一只猪或者猴回家的。”
我更是刻意望多她们几眼,我怕死她们不知我暗示她们是动物,人笨不是她们的错,只是我的暗示要明显些。
那个胖女人立刻涨红了脸,看来她很忌讳别人叫她做猪。
那个面目可憎的女人就不甘愿罢休,冷嘲道:“我怎样也比你好,是你这么厚颜无耻的人才会仍住在自己阿姨的家,明明克父、克母,仍要和自己的阿姨住的那么近,也不想想其实自己已成年却要小姨养,寄人离下却像个主人,永远弄得别人为了你而人仰马翻的,一时又转校,一时又上警局,你呀!把你小姨变成了上流社会的笑柄,还敢大言不惭。”
这番话带给我的震撼是惊人的,我从来没有想过我带给小姨的是屈辱,我的一言一行原来不只是代表我自己。
我发呆了,小姨却迅速行动起来,她大怒:“你敢骂我的以行,你死定了。”
她从厨房取出一把大扫帚,然后就向那女人的脸扫过去,那女人痛叫:你敢。
小姨更是用力的打,并叫着:“小人就是要打,难怪孔子说唯女人与小人难养也。”
连孔圣人也用了,看来小姨已不是普通的生气,我只好捉住扫帚,劝道:“不要打吧!再打她毁容了。
小姨却应了我一句妙句:“她现在也和毁容差不多,打多几下也不会改变多少。”
我很想笑出声,但是我实在要分神捉着小姨的扫帚,我只好挥挥手,示意胖女人带那个被扫帚打得口肿鼻肿的女人离开。
小姨自她走后,仍是喘着气,以俊却在一旁拍手兴贺,我不禁低头吻他一下。
那个女人是可恶,但是我知道她说的不完全是错,由我转校到多次上警局,样样事也成为董家为难小姨的话柄,如果我是姓董,他们不会挑剔小姨,可惜我不是,我抱着以俊,心酸的想,或者可以抱着以俊的日子不会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