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当时的情形真的是这样。”
那三个主教异口同声道:“现在有了受害人的指证,加上证人的证供,池清风你不能再抵赖。”
我大叫一声:“够了!”
全教堂的人也看着我。
“这样的证人也可以相信吗?他们不能说谎吗?就凭几秒的证供就判清风有罪,这实在太儿嬉了。”
那位年纪大些的红衣主教道:“你又什么证据证明他们说谎,单是他们的证供,池清风就足以去坐牢了,现有溥秋小姐愿意只有教会审判实在是教会之福,不然其他人又会用这种性丑闻来击教会。”
其他人开始叫骂:“这个池清风作为神职人员,其身不正,欺骗教徒的信任,一定要逐他出教会。”
这种喝骂声越来越大声。
这时那位红衣主教又道:“幸好池清风仍未正式成为神父,不然真的是教会之耻,我会写信去罗马教廷,强烈建议他们不要让这种劣徒成为教会的一份子。”
一听到这里,我终于忍不住大笑三声。
全部人都看着我,我冷冷的笑道:“我知道为什么溥秋不敢报警?因为她的证供根本经不起验证,只有你们这些连猪也你们聪明的笨蛋才会相信她的说话。”
那个年纪最长的红衣主教并没有生气,只是淡然道:“我知道你是因为池清风才信教,你们的交情当然非比寻常,但是你不能偏坦他,不然他永远无法偿还自己的罪孽,你这是害他,不是帮他呀!”
我微微不笑,并说:“在这里当然有人有罪,不过这人不是清风。”
我指着溥秋厉声道:“而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