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以为然道:“那怎样才不劣拙?
我不认为他有什么好的见议。
“我会告诉他笑晴是他太太的好朋友,不信可以致电给他太太求证。”
我和崇济真的没有想到可以用这招,果然人年纪越大,心思越狠毒。
“打人永远是下下之策。”
我忍不住道:“最后崇济也补漏了,你不要再为难他。”
韦子浩冷冷道:“我叫他去道歉,不是去威胁人,他根本不是照我的意思做。”
我有些心虚的回应:“你怎会知他无道歉?刘老板告诉你吗?”
“刘老板没有告诉我什么,他说一切也是他的错,只求我的徒弟给他一个机会改过,我不是傻的,当然知道你们做了一些来威胁他。”
我别个面不出声。
韦子浩再说:“崇济不是你,你不怕得罪人,因你有一个有背景的小姨,有一个很凶的姑婆,崇济有很多人是得罪不起的,我要他做事圆滑些是为他好,你不要再鼓动他做一些不当的事。”
我用力拍了一下桌子,怒道:“什么是不当的事?他为了阻止一个女孩被非礼而去打人,有什么不当?他是穷,但就无尊严吗?为什么不能做正确的事?”
“崇济最难得是他的原则和坚持,如果他事事圆滑,凡事妥协,还是他吗?无错,他是冲动,但你又敢说自己没有冲动过吗?你刚才那番话完全是看不起崇济,你是他的师父,你不应该看不起他,你应该为这个徒弟而骄傲,在利益和原则面前,他选择了原则,做艺术的人不就应该这样吗?还是你在高位很久了,忘记什么是艺术?”
我抛低一百元,然后说:“这顿下午茶我吃不下,但也不用你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