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晴那种豁达的样子,不代表她不在乎自己的命运,而是绝望,我很清楚她一回去,必定会自杀,任何人也不能接受得而复失的打击,而失去的还要是自由,而笑晴一死我就是杀人凶手。
我紧握双拳,深深吸了一口气,我不能接受这个结果。
翌日早上,我和笑晴到了崇济的家。
崇济有些错愕,我打趣道:“以为我会反口不让笑晴上来,我不会。”
我再黯然道:“我有时也恨自己是一个往信守承诺的人。”
崇济的目光充满了同情。
我拉他到一角,低声说:“对不起,麻烦了你,但我仍要麻烦多你一次,过一会到安乐社的夜场,麻烦你带陈三先走。”
崇济捉着我的肩膀,紧张道:“你想做什么?”
我苦笑地问他:“你知不知道什么比死更痛苦?
崇济摇头。”
我哑声道:“是自我憎恨。”
我继续说:“晶铃死的时候,我每次照境也忍不住要打破镜子,我憎镜子内的那个人,她无用,不但救不了她的朋友,甚至不可以替她申冤,我觉得那人很讨厌,我用了很多时间,才不憎厌镜子内的那个人,崇济,我很累,我能再来一次,如果我不能救到晶铃,就让我在那里毁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