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舅父的笑容仍然优雅,他温和地说:“你刚刚意图勒索我,收取不当利益,即使吿不入,你校长这个位置也肯定留不住,至于以行,她当时打人还是刑毁,也是为了救人,警方在检控方面很可能有酌情,更重要的是警察局长是我的学弟,以行,她不会有事的。”
校长一时语窒。
表舅父迅即沉下面色,厉声道:“我刚刚问以行做错了什么?不是她打人,而是她入了一间冷血及**的学校。”
表舅父站起来,拎起那副校长的衣领,傲然道:“以行没有打错你,见到自己的学生有性命危险,仍然为自己的利益打算,阻止学生求医,你不单枉为人师,更枉为人。”
他回过身,再次对校长说:“钱我不是没有,但我不会给你,我亦不信你敢告以行。”
他再次沉下面色,厉声警告:“如果你再找以行麻烦,傲天这间电视台会不断宣扬贵校超低的升学率。”
我看着表舅父的䨱雨翻云,觉得他帅气极了。
直至表舅父多番叫唤,我才回过神来。
“以行,回家吧!”
一出校门,我忍不住高声尖叫:“表舅父,你真厉害。”
表舅父微微一笑:“你以为我不站在你那边,以为我会妥协吧?”
我不好意思地一笑。
“如果我一开始就和他们硬碰硬,我不会那么轻易捉到他们的错处,刚强易折。”
“不要再训我了。”
“有时候,攻缶前先退后一步,打得会更准更狠。”
我向他敬礼。
“知道了,长官。”
我挽着表舅父的手臂,那一刻我感到自己多了一位父亲,他会保护我,更会谅解我,这种感觉很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