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荣她究竟怎样?”
医生温和道:“她虽然小产,但她还年轻,仍有生育机会,她的身体强健,只要好好调理,她会健康如常,但这几天她要留院,她已送到509号病房。”
我捂着唇,倒后两步,心中难受非常。
我还是不够快,学姐仍是保不住小孩,如果我当时动作再快一些,学姐是否可以大小平安呢?
这个猜测使我的泪如雨般落下。
司徒端云冲进病房里。
而我仍在房门外低泣着,我不想学姐看到我哭,她已经很难过,我不想她再分担我的哀伤。
不知过了多久,司徒端云走了出来。
他的面色如纸般苍白,这么强悍的人也会受到伤害的,他此刻有如受伤的野兽,既孤独又痛苦。
他低哑地对我说:“国荣找你。”
然后他垂头离开。
我看着神情困颓的学姐,一时间不知说什么。
学姐握着我的手,低声道:“以行,你的手很温暖,在我最痛苦的时候是这手拉我走出鬼门关。”
我本止住了泪水,但一听到这话,又再一次流下。
“我我我可以做得更好,如果我可以做得更好,你你就不”
学姐不让我说下去。
“世事是没有如果,我们只可以尽量做不会后悔的事,况且,以行,你做得很好,我的命是你救的。”
我紧握着学姐的手,平伏自己内心的激动。
皆因我知道一踏出医院,我就要面对不同人的责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