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下钢梯,就疯狂地大骂:“我早就说过舞台顶部的禁地,不 容许任何人上去,你是聋了还是失心疯,硬是要上去。”
我很不满他的侮骂,但念在他刚刚救了我份上,我强忍骂回去的冲动。
我平和地和他解释:“我只是拿枝灯给你。”
他大吼:“不要再找借口,我根本不需那枝烂灯,你走上来只是为了挑战我的权威,你第一天来到话剧社就是为了令我难堪。”
我仍是平和道:“我不是。”
我已隐约猜到我被人愚弄,我只是没有料到有人会那么无聊做这一场闹剧,大家也是话剧社成员,她们何必耍这种技俩,真不知说她们阴险还是愚蠢。
程崇济看着一脸平静的我却更是愤怒,他怒喝:“你仍是不知错,我的话剧社容不下你这尊玉佛,我以社长的身份逐你出社。
这时,清清冲出来说:“社长,你误会了,整件事根本不是这样,以行,只是想帮你。”
唐书傲也走过说情:“崇济,不用这么火呀!小小过错,不用被逐出社。”
我看到那几个叫我上去的女生,此刻她们得意地低声笑着,我心中冷笑:“损人不利己,我总算是长了见识,人真是不能失去戒心的,我今次真是太蠢了!”
我看着程崇济,忽然感到意兴兰珊。
我黯然地说:“我第一天来话剧社你已不喜欢我,我以为你终有一天你会看到我的热诚,看来我是错,我不想再和你吵下去,话剧社是你的,我走就是!”
我不想再吵下去,以前拳缶社大家很融洽的,互相帮助,大家为了奖杯而努力。
而现在不管是不是我的错,话剧社的确为了我平添很多争吵及冲突,如果我走了,可以带走所有不愉快,我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