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看到程崇济,我就知道今天的面试已是凶多吉少。
他面无表情地问:“你自升中以后就没有参预过话剧表演,我们为什么要接纳一个毫无经验的人?”
我暗暗生气,他肯定是公报私仇,哼!我也不是好欺负的。
我淡淡地回他一句:“刚才有很多中一的学弟和学妹来面试,不知学长有否问这个问题呢?”
言下之意,即是他玩针对,我就看他还能怎样刁难我。
果然,他再次问:“我记得你旧校认为话剧是属于低下层的人的玩意,那你的看法?”
我反问他一句:“如果我事事也认同旧校,我又何必转校?”
我这句回得真妙,程崇济一时语窒。
好一会儿,他才再说:“坦白说,我不认为你适合加入话剧社,富家子弟通常没有责任感,而话剧社是需要会员100%的投入,我不认为你做得到。”
我怒得握紧拳头,我告诉自己不能和程崇济一般见识,我冷静地回应。
“原来这里有富人歧视,为什么你不立一个牌子写着富人与狗不得内进?你这样做,我就不打扰你呀!”
坐在程崇济身旁的男孩终忍不住噗嗤一声笑起来。
我淡然地表达我的立场。
“其实富有是我家人的事,并不反映我的性格,能反映我为人的只是我的经历,我学了跆拳道十年,考了黑带二段,亦曾在旧校担任拳缶社经理三年,我做人做事从不半途而废。”
我指着程崇济,冷冷道:“我绝不是你口中所说的那些毫无承担的富家子,你可以不让我加入话剧社,但绝不能向我人身攻缶。”
我甩一甩头,帅气地走了。
不加入话剧社就罢了,反正有程崇济的地方,空气也会更混浊,远离他空气会更清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