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四周张望并一路自言自语批评学校。
忽然,有个像保安员的物体不友善地问我:“你来这里做什么?”
本来我也可大人不计小人过,万分友善地和他沟通,如果他没有说那句欠扁的话。
“这里不派救济物品,想丐食走远些。
我握紧拳头,大骂着:“我那处像乞丐,我坐了三四个钟头入到这个蛮荒地带,就是为了来这间黯光学校报到,你睁大你双狗眼看清楚。”
我直接将入学纸打在他的脸上,谁叫他对我不礼貌,被我打一记是活该。
那人凶狠地看了我一眼,才去看入学纸。
他仔细看了很久,才不甘不愿地承认我是荣光学校的学生,更不忿气地加了一句:“其他学生也是乘私家车直入学校的,是你奇奇怪怪地坐着计程车来,我才有这个误会。”
我的怒气持续上升,这个男人真的白目得令我叹为观止,自己搞错,还要怨我。
哼!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
说起骂人的功夫我亦是高手中的高手。
我笑笑地说:“是呀!你那么尽忠称守,哮天犬也自愧不如呀!难怪你要那么努力地守门口,全因你下辈子不想再做只看门犬,希望可以投胎做人呀!”
看着那个保安员一脸青绿,却不能发作的样子,我的怒火才熄了些。
然而,我对这间学校更没有好感,连一个保安员也可以这么讨厌,对于这间学校我再没有任何寄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