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死。至于是跟哪一方的人打仗我就不知道了，那件事情除了参与过那场战争的人，无人知道，就算参与了那场战争的人，相信也把这个秘密烂在了肚子里。”

“为什么？”

楼牟寞终于变了脸色，总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看着灵羽汐，“果然是脑袋不好使了，能够让神陨落的种族，可以说是屹立于三界巅峰，哪个不要命的才会说出来。”

“呃——”灵羽汐虽然很不喜欢楼牟寞那种一脸嫌弃的表情，但是看在他说了那么多事情的份上还是原谅了他。

“好吧，你先好好养伤，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走一步是一步吧，相信灵涵水近期还不会动手，我先要在学院潜心修炼一段时间，然后，我要收集好师父所说的那五样东西，去鲛人一族的秘境。”灵羽汐道。

楼牟寞点了点头，“去鲛人一族，相信你会有重大的收获的。”

“嗯？什么收获？”灵羽汐问道。

“天机不可泄露，你还是赶紧去吧，我近期要闭关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