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击即中,月神鸢不顾他震惊的眼神朝急速下落的宫久幽而去,在他即将落地的瞬间稳稳地接住了他的身体。宫久幽倚在月神鸢怀里,倾国倾城的脸上布满委屈,让围观的女子好不心疼。“鸢鸢,我是不是要死了。”
焦急的输入灵力给宫久幽止血,本想大声斥责他的幼稚,却在听到他委屈低诉的语气时软下了心来,嘴上却仍旧不饶人。“剑身偏离心脏,死不了!”
“鸢鸢,我好疼。要不,你亲我一下,你亲我一下就不疼了。”
“无耻!”如此直白的话在大庭广众下说出来,月神鸢马上羞红了脸。
“好吧,我亲你也一样。”说罢,宫久幽一手掀开她遮脸的面纱,飞速在她脸颊亲了一口。月神鸢刚要发怒,只听得宫久幽小媳妇般的抱怨声。“鸢鸢,人家现在是病人。”
月神鸢轻叹口气,哎,这人怎么这么无赖!得了便宜还卖乖。
距离他们一尺开外的骊彦北黑青着脸,无视柳晗书的殷勤,眼神直直的望着那一对打情骂俏的男女。刚才她使的那把古琴名唤‘惊月’,它曾是‘她’茶余饭后消遣的工具。听‘她’说,惊月是她娘亲留给‘她’的唯一可以值得纪念的东西。自从‘她’死之后,惊月连同‘她’最宝贝的宠物都一并消失,无论他怎么去寻都寻不到半点踪迹。如今,它在别人手中出现,成为了别人手中的武器他如何不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