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家,她感觉不到一丝温暖,有的只是算计!
后山的药草一样不落都被纯夙放到空间里,空间可以存放任何东西,而且还不会坏。
药草放在这里是在适合不过的了。
狐狸还是那么活泼,纯夙扔进去了药草让不明所已的狐狸又是一痛哇哇乱叫,说什么不能让一堆杂草玷污了它的地盘。
纯夙想笑,什么时候她的空间却成了狐狸的地盘了,只要她想,可以任何进间,任何地点就把它扔出去。
不过,这一点她不会告诉那只爱炸毛的狐狸的,也许以后还会帮上大忙也说不定呢!
很快,后山有的药草纯夙都采了一点,留下一点种子苗在哪里。大自然提供给人们便利,人们就不能赶尽杀绝,该留还是得留,这叫环保。
纯夙回到师家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今晚她觉得份外情绪高涨。很想痛痛快快的喝一回酒。
拎了酒壶,纵身飞上房顶。今日正好皓月当空,是个喝酒赏月的好日子。纯夙找了个地方坐下,仰头的看了一眼皎洁的月色,拿起酒壶猛喝了一大口。
“痛快……”好久没有这么痛快的喝酒了。上次喝酒是什么时候呢?
纯夙陷入了回记当中,记得上次喝酒不是与同是国安局的姐妹们一起出任务回来后。那时的她没有任何烦恼,被国家洗脑的只剩下报效祖国,完全没有自我。
可是,她鞠躬尽瘁的舍身忘死换来的却是国家的背叛,最后也死在了国家的手里。要不是上天怜悯她,也不会给她这重生的机会。
即然是重生,她不会任人宰割,不为别的只为自己好好的活一回。
“只一人喝酒有什么意思。”一个声音突兀的加入了纯夙的小天地。
顺着声音看去,一个黑的异常妖妖的黑衣男子站在屋顶的对面,眼神定定的看着她。
纯夙继续喝了一大口酒,不用问“你是谁?”她已经知道来人是谁了,那泛着冷光的银质面具,妖娆的堪比女人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上次把她空中丢下去的无垠。
“即然来了就陪我喝一杯。”今天的她觉得很孤单,又莫明的伤感。
“乐意之至、”说着人便跟着飞跃过来,与纯夙肩并肩坐到了一起。
纯夙是个来自二十一世纪开放的灵魂,不用在乎什么“男女授受不亲”那一套,径直把酒壶扔给一旁的人。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慨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惟有杜康。”
纯夙诗兴大发,难得地觉得今夜月色很美。
“杜康是谁?”一旁的人对她口中的杜康很感兴趣。
“无珢,你说人会不会有下辈子?”纯夙没有回答他口中的问题,反而问了一个莫明奇妙的问题。
“不知道。”不同于今夜她的多愁善,无垠的回答倒是干脆直接的很。
“你不开心。”这是肯定句,无垠一动不动地看着纯夙迷蒙的双眼,从她眼中他看到孤寂与悲痛。
那是一种来自灵魂的孤独。一瞬间,无垠的心也跟着沉寂下来,他也是孤独的,他身上所背负的责任注定他不会像正常人一样开心快乐的过完一生。
“喝……”酒壶往纯夙眼前一伸,他不喜欢她眼里容不进一点颜色的样子,那样子显得难以接近。
纯夙抿唇一笑, 接过酒壶狠狠的灌了一大口。“今朝有酒有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
无垠笑了:“明日愁来明日愁,好诗。”顺手接过纯夙递上来的酒壶,同样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
两人喝的畅快,完全没有注意到另一个屋顶上,站着一个白前飘飘的仙人,看着她们的方向面无表情。
两人你来我往的喝酒对诗,让站在对面的仙人终于看不下去了。一甩袖子转瞬离开。
“来,喝。我们不醉不归……”
这句话的后果是,她们真的不醉不归了,不知道是她的酒量差还是无垠的酒量实在太好,喝在中途纯夙真的是醉了。摇摇晃晃的看不清无珢的脸。
“你,你别动,晃得我头,头晕。”伸手抚上银质面具:“你怎么还带口罩,来,拿下来让姐看看你是何等美男子。”
无珢任由纯夙拿下了他脸上的面具,见纯夙明显一愣后灿烂一笑:“看了我的样子,你可要对我负责。”
纯夙稀里糊涂的应和:“嗯,负责,负责。姐以后娶你为妻。来,喝酒……”
摇了摇空了的酒壶:“没酒了无垠!”
无珢飞身而起,踏着屋脊飞快的来去,手里便拿着一个若大的酒坛子。纯夙迷迷糊糊数不清这到底是他第几次出去找酒了。只是兴奋的拔开酒塞。
“我们喝,干杯……”
纯夙完全的醉了,身子开始歪歪斜斜。脸色红润,眼带氤氲水气。样子十分可爱。
“希望你记得刚才说过的话。”
临进失去意识前,纯夙隐约听到了耳边的低语。她要记住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