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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是你们逼我的！”，南行云怒吼了出来。

十三年前的事情，十三年的愧疚积压在他心底太久了，就到快要让他窒息，让他也不知道终究该怎样发泄出来。

那本来就是一场人类与魔鬼的错误。

鬼咯咯的笑了，“怎么，后悔了？这都是你们人类的贪心造成的”

后悔？后悔这两个字又岂是他配说的。

若说是后悔，他那皇兄不早就后悔了吗，可结果还是怎样？

自从与这群恶魔接触的那一刻开始，他们就没有后悔的余地了。

“好了，说正事吧”，鬼似乎厌烦了南行云的那种表情。

或是厌烦了再讨论这件事情。

人类都是等到知道结果了，才知道后悔，但那时候的后悔，往往都是最没用的。

被鬼这一提醒，南行云这才想起他最初来的目的，不知道为什么，他一见到鬼，总是能像是十三年的事情，然后他一直积压在心底的那些东西，就不由得爆发出来。

若搁在以前，他真的不敢这么对鬼说话，或许真的是因为他快要死了吧，胆子竟然也壮了起来，敢反驳鬼了。

“既然你此次来找我，说明你已经决定要替南离泽顶下他犯的错误了”

南行云趁了片刻，点点头，“我是他的父亲，理应替他承担”

鬼嘴角扯出一抹嗤笑，“呵，真伟大的父亲啊，既然你决定这么做了，为什么不告诉南离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