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峰却也爽然击节道:“好!允你带战狼营骑手亲卫营骑手,联合肥乡广平魏县临漳四地的风狼骑,狠狠的给我教训一下这些狼骑!”
邓杰虞闻言大惊道:“城主!冲动不得!”
刘峰摆摆手道:“邓校尉,乌力吉的狼骑都四下散开劫掠乡民,一是希望我们出城与之野战,二是把我们拖在磁州城一带,好让那两千狼骑拿下武安城禹城两地。哼,!怎能如了他意,曾校尉带一个都的骑手,加之千牛营风狼营的骑手,共计六个都千余军士,只要小心些不被狼骑咬住,便可牵制住狼骑,让他们不敢再如此肆虐!倘若狼骑集合兵力,围攻骑手,他们大可进入任何一个农堡或城池困守待援!”
曾荣邓杰虞二人闻言一震,刘峰所言有理,以彼之道还之彼身,以小股骑手对阵小股狼骑,谁家会占得上风,还是未知。
邓杰虞拱手道:“城主大才!只是不若我率骑手都出战,曾校尉留在磁州守城,这样一来即使再有狼骑南下,磁州也不虞有失!”
刘峰思索了一下,明了邓杰虞确实是最好的出击人选,冷静客观且又身为风狼营副校尉,对骑兵作战很有一套,刚才之所以选择曾荣出战,是考虑到曾荣的武力在磁州一方数一数二,在这种小规模的战斗中能迅速确定胜利,不过邓杰虞或许才是这样战斗的最好指挥。
当下道:“那便如你所言,你率骑手都出战!切忌秉持一个法则,“游军之形,乍动乍静,避实击虚,视赢挠盛,结陈趋地,断绕四经。”
曾荣却有些傻眼,刘峰和邓杰虞三言两语间,便不让自己出战,怎肯忍让,当下恼怒道:“号令如山!怎可朝令夕改……”
刘峰断然阻止了他的话,笑道:“你若明白我刚与邓校尉所讲的话语,便让你率军出战!”
说完头也不回的与众人下了城头,曾荣呆了片刻,挠了挠那颗硕大的脑袋!懊恼道:“不就是邓家小子多读了写书么?便瞧不上我老曾了!回头再找那小子的麻烦!”
……
磁州东,魏县北三十里处,凤安农堡。
三百狼骑汇聚于此,却如蚂蚁搬家,席卷所过村镇,一骑快马从前方疾驰而至,来到延留身前。
“统领!魏县骑手已出城!”
“哦!?”延留目光一闪,沉声问道:“可探知有多少人马?”
“不到一都二百人”
“二百余人?”延留踱步,沉吟片刻,他想做票大的,每每劫掠,各部都按自己所获而分配战利品,今年却又不同往常,磁州一带的乡民,大多都搬到农堡城池中,虽然遍地战火狼烟,但狼骑的收获却不是太丰硕,这也让延留有些恼火。
延留本要洗劫几个农堡,却遭到强烈的反击,损失十数狼骑,凤安堡是新建起的一个农堡,设施并不完善,堡内有近千乡民,也有千牛营一个队的军士在驻守。
“再探!也给其他狼骑发信号,找到魏县出来的骑手!”延留沉声道,他知这些骑手与他们一样,不会前来与他正面对攻,而是不断的迂回骚扰牵制,拖疲拖垮狼骑,那样的话,狼骑就有危险了,所以必须找到这些骑手,扑过去,一举歼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