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还看了眼白夏。
白夏:“……。”
两家人又说了两句话才分开。
云南王家院子里,云南王妃看着自家孙女,“你好似很喜欢这福田乡君。”
云阳迫不及待吃了根泡笋,“嗯,白夏妹妹很好相处,也没有啥心眼子,和以前那些闺秀不同。”
“和京城那些矫揉造作的也不同。”
云南王妃瞪了她一眼,“又开始说胡话。”
不过想想方婆子,“确实挺淳朴的一家人。”
云阳夹了一根泡笋给云南王妃,“祖母尝尝,白夏家里做的泡笋,和福田酒楼的一模一样。”
云南王妃咬了一口,“还真是。”
云阳又把白夏跟她说的那一番话说给自家祖母听,“祖母,您觉着她这一番话对吗?”
“对!”
她云南王府就只剩这一个独苗苗了,她和王爷就怕她哪日脑袋一热跑到那战场上去,日常去哪里都是带着的,也不许她独自往外跑。
说句别在裤腰带也不为过。
“等回头,你再问问你祖父,战场上这些祖母也不是很清楚。”摸摸她毛茸茸的小脑袋,又是怜惜又是愁。
这些年被他们保护得太好,宠得太娇,以至于总有些长不大的样子,比起福田乡君来,还像个小孩子似的。
将来,该给她找个什么样的人家呢?
唉……愁人!
隔壁白家院子也在讨论云南王家。
“哎哟,没想到那大妹子竟然是云南王妃呢,你不知道,她人和善,一点没有王妃的架子。”
白夏笑笑,“先前不知道便罢了,如今知晓她的身份了,阿奶你断不可再叫她大妹子了。”
“是是是,你说的是。”方婆子琢磨了一番,“那我该叫什么?”
“就叫王妃。”
“成,都听你的!”孙女说的准不会错。
白夏陪着自家爷奶用了晚食,才回到司马宸的院子里。
泡在浴桶里,深吸口气,嘀咕着:“明日肯定浑身酸痛。”又有些迟疑道:“也不知道师伯这药有没有用。”
蒸汽呲呲往上冒,白夏闭眼靠在大浴桶里,脑海闪过这几年的画面,脑子里胡乱作一团。
“来到这里,快两年了。”
第二日,白夏早早就被雷花叫醒了。
睡眼惺忪,脑子还没有睡醒,“姑娘,快起床了,一会儿练功你迟到要受罚的。”
雷花沉着声音,“饿着肚子扫茅厕。”
白夏还听见她嘀咕,“大师们真是狠啊,饿着肚子扫茅厕,要么看到屎都想吃,要么吐酸水要么酸水苦水一起吐。”
白夏瞬间一个激灵,“快拿水来,我要洗脸。”
一路小跑到练功堂集合,今日的她,依旧是最后一个到。
打了招呼,说了两句话,圆休大师侄进来了,先各自见礼。
当然,是圆休给白夏见礼,见礼时多么礼貌客气,操练的时候就有多么不近人情不尊“老”爱幼。
白夏像一条死狗一样被小师侄们拖着,气还没喘匀又开始下一项高强度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