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花儿既然能把这里全权的交给这个翠竹儿,这丫头就一定是花儿的心腹。
一个粗使丫鬟能有机会登台亮相,要是没有花儿背后的缘故,那是根本不可能想象的。
乌鸦变凤凰,都是意外的意外。
刘睿把彩蝶儿送出门外,然后故意清着嗓子:“呵呵,渴死了,有茶水吗?”
虽然不知道,这翠竹躲在何处,但也会知道,一定就在附近。
果然,马上从西侧的林荫下闪出翠珠儿清瘦的身影,一边偷偷的用衣角擦着眼睛,一边小声喊着:
“奴这就给公子斟茶,哦,那个姐姐走了?真的、、、、、。”
本想说真的好快,但这话儿可绝对不好意思放着公子的面说出口的。
虽然是处子清馆儿,但在这种环境熏陶培训多年,翠竹儿自然明了这话儿对一个男人的打击。
刘睿上去就把翠竹揽入怀里,吻着她的散发着檀香的秀发,温婉的抱歉:
“刚才对不起竹儿了,是不是宝贝儿很委屈?”
翠竹呀的轻呼一声,马上分辨:“不是的,奴绝不敢委屈的,只要公子高兴。”
是不敢而绝不是不想。
毕竟一个小丫头,如何敌得过老谋深算的旁敲侧击。
刘睿把翠竹抱着就坐到院子中的一个大松柏之下,把翠竹放在腿上,轻笑一声:
“还说没哭,这小眼睛还红红的水汪汪的,是不是怨怪哥哥没良心的?”
这个院子不小,更何况,这颗大松柏起码有几百年的光景了,很是荣盛,仿佛一个巨大的华盖,生生把整个院子遮住了两层的空间。
除非树上潜伏着人,这种环境,要是从四面凑近,听到树下二人的耳语,那是不可能的。
刘睿凭着多年的市井经验,可以肯定,树上没人。
不然不会有夜鸟安静的鸣叫。
翠珠儿终于板不住自己,被刘睿的温婉体贴弄哭了:
“呜呜!奴就想有一个完美的初夜,就想一个人陪着公子度过今夜。”
刘睿轻轻拍着翠竹,附耳说道:“那个姑娘叫彩蝶儿,原是盖州的花魁,而、、、、、。”
没等刘睿说完,翠竹儿就用她生涩的嘴儿吻住刘睿刘睿的嘴巴,呗吧好一会,才喘息着附耳说道:
“天!公子竟然就是‘人生若只如初见’的刘睿!呜呜!奴幸福死了,知道吗,就是整个溢香园里的每一个姑娘,都日夜的想见到公子,能得到公子的一首好诗词的。”
溢香园的姑娘众多,但出人头地的也就那么几个,除了自身的条件和背后的势力,有机会得到绝佳诗词,谱成曲子由姑娘在这里唱出,那绝对是立刻声名鹤起的。
刘睿手儿把玩着翠竹生涩却也细腻的身子,轻声说道:
“既然你已经知道了三哥的身份,那自然就不可能不知道,你这里藏着的俩姑娘,就是三哥的宝贝。
只要竹儿帮助三哥救出这俩姑娘,三哥什么都可以答应你。”
拆白党岂不也是混子的一种,事出非常,做一把反串,牺牲一把男儿色相,也是逼不得已了。
就感觉到怀里的翠竹儿身子颤抖着,喘着粗气,迟疑了好一会,才艰难的问:
“要是小姐知道了奴帮着你放走那两个姑娘,回头会打死奴家的。”
刘睿心里嘿嘿,既然到了这个份上,那就一切都妥妥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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