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美人不可置信地看向霍景洲,却见他目光冷得可怕,在别人眼里是美丽尤物的她,在他眼里就是一个死物,没有半点怜惜沉迷。
方才霍景洲会让她靠近,其实不过就是在钓鱼,若非她反应快,那颗子弹会落在她的心脏处。
她眼里划过浓浓的怨恨不甘,但也知道大势已去,她转头就迅速要往人群里扎,趁机逃跑。
她不信霍景洲还敢对着人群开枪。
砰!
一颗子弹准确无误地没入她的小腿里。
霍景洲以实际行动告诉她,他敢不敢?
与此同时,不知道从哪儿飞来一个酒瓶,直接砸在了女人的头上。
那女人惨叫一声,倒在地上,也不知道是被子弹打中小腿痛苦,还是脑袋被酒瓶砸痛苦?
扮成侍应生的亲兵涌出来,迅速控制了整个会所。
两个亲兵上前,将那暗杀少帅的女人卸了下巴和手脚,保证她没法自杀,才拖了出去。
而那个带着女人过来的大肚腩早已吓瘫在地上了,也被两个亲兵给拖走。
无论他是否知道那女人的身份,都注定要倒霉。
谁叫他自己蠢,明知霍少帅的脾性,还敢胆肥地搞这种献美的蠢事?
霍景洲解决掉那个暗杀自己的女人后,眸光就准确在人群中寻到温欣的身影。
在少帅过来寻温小姐时,尤远就离开去处理后续的事情。
只是走之前,他忍不住看了温欣那双雪白漂亮的手一眼又一眼。
不是他对温小姐有什么不要命的想法。
而是刚刚飞出去,砸到那女刺客脑袋上的酒瓶就是温小姐的手笔。
要知道,尤远现在心里都还是满屏的“卧槽!”
谁能想到柔柔弱弱、风吹就倒的温小姐居然会随手操起酒瓶砸人,还给她精准砸到了!?
这是意外吧?
“没事吧?”
霍景洲手搭在温欣的肩膀上,淡淡扫了一眼尤远。
尤远皮一紧,连忙移开视线,赶紧去办正事。
不过,他真的没有对未来少帅夫人不敬的意思啊啊啊啊,少帅您的眼神要不要辣么可怕?
温欣白皙柔软的双手交叠在身前,乖巧到不行。
完全看不出她有抄酒瓶砸人的凶猛劲。
她做什么,霍景洲全都纵容着,只担心她是否有被吓到了?
温欣摇摇头,又点点头。
霍景洲:“嗯?”
少女细声细语地说:“她要去刺杀您时,我是吓坏了,但见到您有防备没事,我就放心下来了。”
所以她只怕他受伤,而对他开枪伤人并不害怕。
霍景洲眉眼冷意消融,抬手摸摸她的头发。
温欣仰头看他,杏眸如水,波光盈盈,清澈地倒映出他的身影,似乎她真真切切地将他放在心里。
霍景洲心头漫过温水,一片缱绻。
那只先前握枪,冰冷地要置女刺客于死地的手此时却无比温柔地轻轻摩挲着少女的脸颊,满是爱怜。
温欣似有点紧张,“少帅?”
她抿唇,不好意思地说:“我刚刚是情急之下所以拿酒瓶砸人的。”
她都从来没干过那么不淑女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