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寥忍俊不禁:“这也要跟我说?你不会让我下厨给你做吧?”
她没有说话,眼巴巴地望着他。沈若寥无奈地笑道:“好吧,我下厨。”
他下了两碗面条,和她一起坐到堂屋台阶上,一面香喷喷地吃面,一面抬头数着天上的星星。紫微星并不很亮,却十分显眼,沉稳而坚定地钉在高高的正北方,一眨不眨;漫天群星皆向其心,将紫微星重阵包围,每一颗都在不安地跳动闪耀着。
吃过夜宵,南宫秋似乎反而困意全消,眼睛亮晶晶的。沈若寥望着她,突然想再进行一次尝试;自从中秋生日以后,秋儿一直很温柔很体贴,没有再说让他难受的话,也不曾哭过,天天都是很高兴的。他先前没有想到,给她过一个生日能带给她这样巨大的满足感,不由暗暗心疼。毕竟,她还不是一个观音菩萨,她还是个需要人宠爱的孩子,对一切美好的东西都充满渴望,而不是菩萨的无动于衷。但是从孩子到一个成熟女人只有一步之遥,她只需要懂一件事,他和她只需要突破这最后的一层隔膜,一层如此纤薄而脆弱的,窗纸。捅破了这层窗纸,她就是他的完美妻子了。
他关上门,把她抱到床上,打定了主意今天这一次无论如何也要成功,不然他这个男人也太失败了。他轻柔地吻她,南宫秋已经从他的眼神中,看出来他想像以前一样,脱掉自己的衣服,虽然她不明白为什么。她淘气地坐起来,抓着他的手,说道:
“不行不行,这回先脱你的,不然太不公平啦。”
他略带吓唬地说道:“嘘!你在我的床上,就应该听我摆布,哪儿有反过来要求我的道理。老老实实躺下,不许动。”
“什么你的床嘛,难道不是我的床……”南宫秋不满地说道。
沈若寥把她按倒下来,却伸手不由分说封了她的穴道。南宫秋吃了一惊,想要问他,却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她挣扎了一下,马上发现全身一动也动不了,只能在意志里拼命地徒劳挣扎。
沈若寥看见她眼里的惊恐慌乱,无奈地笑了笑,说道:
“委屈你了;谁叫上一次你乱讲话的呢。为了防止你这次再度败兴,我只好出此下策。不过,你别害怕,我什么时候会忍心伤害你一根毫毛,我的小月亮?”
南宫秋狐疑地望着他,只能望着。
沈若寥道:“稍作忍耐片刻;我会给你解开的。”
等到他彻底占有她的那一刻,再把她解开——他会让她明白什么叫做鱼水之欢。
而这一次,她被点了穴,再不可能泼他一头冷水了。
他轻轻地吻她,一面轻柔地把她的每一件衣服小心翼翼地褪下来,生怕划伤她水嫩的肌肤。
对于南宫秋来说,有了上一次的经历,她虽然依旧不明白,却也开始感觉到一丝懵懂,让她不由自主地瘫软和兴奋。沈若寥看到她腮上一阵一阵烧起来的霞晕,柔情漉漉的眼睛。他紧紧拥着她,不停地亲吻抚摸她细滑的肩头和胸口,还有那可爱的小蛮腰,每一条曲线都如此完美,他舍不得有分毫瞬间离开她的肌肤。他低下头去,去解自己的襟扣。
那扣子从来没这么紧过;真是奇怪,好像成心和他作对,他越是着急,越解不开。他已经有些急不可耐了,放弃了上衣,去解腰带。
就在此时,一丝异动闯入他的耳鼓,触动了他敏锐的听觉。他不由自主停了下来。
这种时候,他的神志都已经有些含混不清了的时候,他却依然可以感知到最细微的动静,从而变得警惕起来;也许,武功早已经成了他的一种本能,并且凌驾于其他一切本能之上。
秋风也是;沈若寥抓起秋风,跳下地来,箭一般冲破房门,瞬间秋风凌厉的寒刃就定定架在了门外一个高个汉子的颈上。
然后,他呆呆立了半晌,不可思议地望着面前浓眉大眼的男子,对方手里依旧握着长剑,秋风却缓缓离开了对方脖颈,垂了下来。
沈若寥见了鬼一样,难以置信地轻轻问道:
“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