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今看着,他好像对你半分兴趣都没有。你进大厅起,阿世有看过你一眼吗?喻唯一进了厅里,他视线都定在她身上。”
“曼姐……”
“且喻唯一手段高明,城府深厚,心眼儿比谁都多,你更加不是她的对手。”
“曼姐……”曲姿急了,伸手试图去拉她的衣角,“喻唯一在大厅也让您下不了台不是吗?我的意思是她很坏,不配和学长在一块儿,也不配进您盛家的门。”
“我之前跟您说的都是真话,学长救过我,帮扶过我,不然我也不会心心念念记挂着他。曼姐,我是诚心实意想做您名正言顺的晚辈孝顺您,我跟坏心眼的喻唯一不一样。”
盛曼心里那口气依然没顺。
长这么大,就没有人给她穿过小鞋,也没有人敢在公共场合那么驳她的面子,让她难堪。
喻唯一。
她是第一个。
有点本事,也有点演技。不仅将盛世迷得团团转,将盛世身边的兄弟、佣人管家都收拾得服服帖帖,如今傅承御都不怎么和她联系了。
问他有关盛世的事,他一问三不知。
只说让她自己去找盛世商量。
一个二十出头的小丫头片子而已,她盛曼还收拾不了了?
盛曼沉着脸,迈开步子继续往前走。她一边走,一边跟身后的曲姿说:“阿世滑雪技术很好,他也很爱滑雪,明天你抓住机会好好表现。”
言外之意曲姿懂。
喻唯一那病秧子身体无法滑雪,怕是连滑雪板都提不起来,自然就只能在一旁看着。
正好给了曲姿钻空的缝隙。
她不会放弃盛世,不甘心也不愿意放手。努力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可以够上对方的圈子领域线,曲姿当然不会就这么无声无息地离开。
房间里。
合上房门,感应灯光随即亮了起来。
靠近落地窗的位置摆着一台双人布艺沙发,盛世坐下,习惯性地揽住喻唯一的腰肢将人带进怀里,让她坐在腿上。
女人下意识伸手搂住他的脖子。
她低头看他,揶揄道:“我还以为你看不出来曲姿对你有意思。”
他知道。
所以才会配合她让曲姿下不来台面。
加上曲姿是盛曼接来的人,随便一想就知道这事儿也有盛曼的份,所以他才给了盛曼冷脸,包括否定她的劳动成果,默认赞同喻唯一说的饼干难吃。
她在演。
盛世也在演。
一个人演戏会累也会无力,但夫妻唱双簧就别有一番滋味,给足彼此安全感。
盛世一只手搂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握着她的手,时不时捏捏她圆润的手指头。他仰头看她,回答她的话:“为什么看不出来?”
“男人不是普遍不懂情爱吗?”
直男。
不知道对方喜欢他,任由那些爱慕他的女孩子靠近。
盛世掐了一把她的腰,惩罚她不会说话:“少把我跟那些人混为一谈,旁人都能看出来的东西,事件本人能看不出来?”
喻唯一似懂非懂,点点头:“所以他们不是不懂,而是懂了装作不懂。享受异性之间的暧昧刺激,接受异性的追逐以此满足虚荣心,在出轨和即将出轨之间来回横跳。”
“差不多。”
“我是心理师都没你这么了解得深入。”
“男人更了解男人。”
“奥。”
“喻唯一,以后你再把那些不三不四的人群跟我混为一谈,我就捏死你。”
“……”喻唯一眉心突突跳,“不会了。”
“所以,对于我今晚的表现,盛太太还满意吗?”
“满意。”
“那么有什么实质性的奖励吗?我这个人讲究务实,最好能现在给,不要画饼。”
盛世说着,落在她脸上的眸光渐渐热了起来。他摩挲着她的柳腰,隔着衣服轻轻揉捏,动作之间满是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