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什么?”鄂邑长公主怒目圆瞪。
“他说丁外人不过是个吃软饭的,别说是您的亲信,就算是长公主亲自去了,他也未必肯放在眼里。”上官安为了惹怒鄂邑长公主,故意添油加醋的说道。
“太过分了。”鄂邑长公主怒不可遏,将桌子上的美酒果盘一律扫到了地上。“不过是个臣子,仗着父皇当年的器重,竟不把本宫放在眼里。”
“公主息怒啊,霍光手握大权,目中无人,岂止是公主,皇上他都未必放在眼里。这样下去,大汉的前途堪忧啊。”上官安一脸担忧,心里却暗自得意。
“看来这霍光是留不得了,否则,这大汉的江山迟早会该信霍了。”鄂邑长公主对霍光顿起杀心。
“长公主果真有如此想法,臣倒是愿意助公主一臂之力。”鄂邑长公主的话正中上官安的下怀,只要除掉了霍光,那么大汉就没有人能够跟上官家抗衡了。
“可是上官安,难道霍光不是你的岳父吗?”。
刘弗陵听完,半晌没有吭声;“母妃是希望儿子娶上官凤儿吗?”
“母妃希望陵儿高兴。”邢雨薇诚挚的拉着刘弗陵的手,刘弗陵看着邢雨薇的手,沉默良久道:“儿子知道了,儿子会去跟霍将军说的。”
刘弗陵的点头比什么人出面都要更有保障,有了刘弗陵的话,霍光也无法再反对。
如上官安所愿,六岁的上官凤儿被迎入皇宫,封为婕妤。婕妤是后宫中的第三等级,位次于皇后、昭仪、位视上卿,爵比例侯。过了一个月,在鄂邑长公主的极力促成下,上官凤儿顺理成章的被封为皇后,成为汉代年龄最小的一位皇后。
上官安得偿所愿,然而丁外人始终没有被封侯,等不及的丁外人催促鄂邑长公主召来了上官安。
鄂邑长公主表现的还算客气,摆了酒席,宴请上官安。上官安欠着鄂邑长公主一个人情,少不得要出席。
席上鄂邑长公主虽然一直没有开口问及丁外人的事情,但那丁外人时不时瞥向这里,目光里夹杂着许多复杂的情绪。上官安知道这场宴席的目的,也不再隐瞒,便实话实说道:“小女能够入住中宫,成为皇后,都依仗长公主的功劳,今天上官安在此拜谢了。”
“上官大人不必客气,只要记得自己当日的承诺便是没有辜负本宫对大人的器重了。”鄂邑长公主细眉一挑,嘴角轻扬。
上官安叹了一口气,离席叩首道:“臣无用,辜负了公主的信任,请公主责罚。”
“上官大人何出此言?”鄂邑长公主正在疑惑,上官安皱着眉头道:“公主不知,如今朝廷的政权尽在霍光大人的手中,臣多次向霍光大人请求,说了许多丁大人的好话,希望霍光能够给丁大人一官半职。没想到,没想到,霍大人竟然说无功名不能列侯。臣便说长公主辅佐皇上,辛苦功劳,丁外人是公主的亲信,就算是砍在公主的面色,他也该网开一面。可是,他却说。。”上官安看着鄂邑长公主,目光闪烁不定。
“他说什么?”鄂邑长公主怒目圆瞪。
“他说丁外人不过是个吃软饭的,别说是您的亲信,就算是长公主亲自去了,他也未必肯放在眼里。”上官安为了惹怒鄂邑长公主,故意添油加醋的说道。
“太过分了。”鄂邑长公主怒不可遏,将桌子上的美酒果盘一律扫到了地上。“不过是个臣子,仗着父皇当年的器重,竟不把本宫放在眼里。”
“公主息怒啊,霍光手握大权,目中无人,岂止是公主,皇上他都未必放在眼里。这样下去,大汉的前途堪忧啊。”上官安一脸担忧,心里却暗自得意。
“看来这霍光是留不得了,否则,这大汉的江山迟早会该信霍了。”鄂邑长公主对霍光顿起杀心。
“长公主果真有如此想法,臣倒是愿意助公主一臂之力。”鄂邑长公主的话正中上官安的下怀,只要除掉了霍光,那么大汉就没有人能够跟上官家抗衡了。
“可是上官安,难道霍光不是你的岳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