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好巧啊,你们以为朕是三岁的孩童那么好骗么,给朕从实招来,你们的奸情到底有多久了?”刘彻认定了卫子夫和公孙政的关系不简单,根本不听她们的解释。
而一块所谓定情手帕的出现更是让二人百口莫辩,是公孙政的妻子衡若亲手呈上的那块丝帕,刘彻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了。
衡若哀怨的瞥了一眼卫子夫和公孙政,目光里含了许多复杂的感情。
“皇上,这手帕是臣妇从夫君的枕下偷出来的。夫君很看重这条丝帕,自从臣妇嫁过去,就常常看到夫君一人看着这丝帕发呆。臣妇没有多问,可也知道这丝帕是女子的物件。臣妇实在是受不了夫君对其他的女子如此的痴情,一日壮了胆子,偷偷拿了出来,竟看到那丝帕上绣的名字。”衡若抬起头来,看了卫子夫一眼,复又低下头去,道:“是皇后娘娘的名字。”
刘彻冷笑着,果然看到这丝帕的一角绣着卫子夫的名字。
“皇后,你的手工朕可是认得出来的,你自己看看,这是不是你的东西。”刘彻将丝帕一扔。
卫子夫不安的看了低着头的公孙政,捡起那手帕,果然是她的,虽然年头很长了,依稀可以辨认出那是她的名字。可是她不记得自己送过手帕给公孙政。
“皇后,你还有话说?”“臣妾无话可说,这的确是臣妾的手帕。”卫子夫黯然道。
“皇上,不仅仅是这手帕,夫君的心里一直藏着人,可他藏的很深,从不让人知道。直到孩子满月的那天,夫君喝的大醉,她抱着民妇,口里喊得却是另一名字。”衡若没有说那个是谁,可是眼睛却觑着卫子夫。
她要说的那个名字大家都明白,刘彻的脸一阵青一阵白。“你们还有什么话可说?”刘彻猛地一拍桌子。
“臣妾..。”卫子夫还没来及的说什么,公孙政却抢先开口道;“一切都是臣的错,皇后娘娘并不知情,皇上要责罚,就请责罚臣吧。”
“好,公孙政,你果然承认了。”刘彻哂笑道,脸色却异常的怕人。“既然你想在皇后面前逞英雄,那朕就给你这个机会。来人,将公孙政押入大牢,等候处置。”
两个侍卫将公孙政押了下去,遭此变故,公孙政面色却没有变化,走的时候他对卫子夫笑了,他不要卫子夫担心。
衡若却哭了,直到现在,他的眼里还是没有她。
“皇上,求你放过公孙大哥吧,臣妾和他真的是清白的,皇上。”卫子夫跪倒在刘彻的面前,然而卫子夫因为酒意而通红的脸庞只让刘彻感到更加的愤怒。
“卫子夫,你还想狡辩什么?朕亲眼看到你们两个人抱在一起,清白,这就是你口口声声的清白,我一直这么相信你,你把朕骗得好苦啊。”刘彻的心口像是刀子碾着一般,卫子夫这些年来在刘彻心中的分量是任何女人都无法比拟的。
他爱她,也就毫无条件的相信她,以前不论什么流言,刘彻都不会动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