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女紧张站起身,战战兢兢道:“公子,还让我们为你更衣侍寝吗?”
“当然,要不我点你们来干啥,不会只看一眼就了事吧?”
“那公子没有瞧不起我们,觉得我们姊妹卑贱,身子污脏了吗?”姚莘泪满双颊,哭着问道。
辰凌淡淡一笑道:“一个人最脏的不是身子,而是思想和心态!你们虽然陪了一些像我一般来侯府入住的客卿,都是被迫无奈之举,不关你们什么事,至少你们还没有变质,如果一进门,就兴高采烈、满身风情地挑动煽情,蓄意讨好,我反而会看不起你们,现在嘛,并没有。”
二女听到这里,喜极而泣,激动地笑了,相视一眼,都看到姐妹眼眸深处的喜悦和泪痕,但是很快又绷住了笑,生怕自己破涕为笑,就会让辰凌公子反感一般。
辰凌摇头笑道:“不用拘谨了,很多时候,只有第一举动率性而为,才体现出本性流露,现在你们可以笑了,我相信你们与一年前一年,没有变,还是我认识的那对姚氏姊妹花。”
听到这些质朴却充满睿智的实言,姚氏二女对辰凌都是既敬佩又爱慕,尽管他的名声越来越大,官爵越来越高,但似乎性情也一点没有变!
“公子也没变哩!”
“还是我们朝思暮想的公子。”
姚月、姚莘同时破涕笑出声来,玉颊绽放笑容,如梨花带雨,更加清丽。
辰凌起身,由姊妹花为他解袍带,除长衫,用湿布擦洗一番身子,又漱口醒酒,折腾半个时辰,终于三人躺在榻上。
仔细看,二女的神情有些不同,姚莘外向一些,更热烈奔放,姚月为姊,性格稳重一些,柔和而不矜持,内骨透媚那种。
“公子,这回瞧出我们姊妹的区别没?”
辰凌微笑道:“看出来了,姚莘性子如火,毛多一些,姚月性子如水,毛虽少一点,但里面吸力比较大,可见性格与床榻流露还是有直接关系的。”
“讨厌了,公子,奴家问得是外形和容貌,不是那里了。”
辰凌不以为然道:“这样才能透过现象看本质,绝对错不了,一年未见了,这次我可顾不上怜香惜玉了,疼了不许哭哦!”
姚月、姚莘能在一年后与他再度同枕,早已开心不得了,哪还会怕疼,女卫悦己者容,到了此刻,二女恨不得待会使尽技巧和体力,要与辰凌公子尽情去宣泄,表达自己对他的思念。
辰凌由于心中有一种疼惜,也不去顾及二女这三年究竟陪过多少客卿,三十还是五十,八十还是一百,没有任何意义,只要她们还保持着一棵善良纯真的心,没有随波逐流,沉沦为侯门坠落女,让他多少有些畅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