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冬儿在旁道:“公子,晏蓉她会吹竽,茜茜会敲编钟和小磬,我会弹琴瑟。”
“如果有新词,你们能根据我的需求,来作曲吗?”辰凌问道。
“公子要哪种取?雅乐?还是清商乐?”
辰凌对于古代乐器和这些风雅乐之类不大熟悉,小时候只学过笛子,对音乐自古至今的发展历史并不明白,摇头道:“可能都不是,这样,你们合着给我演奏一曲,另外把懂得歌舞音乐的歌姬都叫来大厅。”
“是,公子。”二女吩咐侍女去安排,去传唤歌姬,她们也下去准备一番。
半刻钟后,一些丝竹管乐、琴弦磬钟被搬入大厅,三十四个清丽娇美的姬女也排成三排站在门口,听候主人安排。
很多姬女还是第一次见到她们归属的公子,看他身材挺拔,丰姿如玉,一半脸英俊潇洒,另一半脸却又一道很明显的疤痕,虽然破坏了公子整体俊美感,但是增添几分威猛气势,男人阳刚气概十足。
看的诸女一阵心驰摇曳,暗想着有朝一日,得到公子的垂青,求得一欢,就能改变奴婢的身份了,有的则想如何能让公子注意到自己呢?有的暗自祈祷,千万别被随便送给宾客,任人****,破了身子。
辰凌环顾一周,看着这些身材几乎雷同的姬女,大约都在十**的年纪,细眉柳腰,高胸翘臀,丝绸罗裙之内,洁白如玉的身体,惹人遐思,但是此时没有鉴赏的心情,开门见山道:“把大家叫来,是要给你们一个任务,三日后,咱们辰府的酒楼就要在大梁城隆重开业,需要一些歌舞助兴,因为当日还有著名的赛诗会,有名动天下的洛才女主持,会有各方豪杰、王族公卿、列国名士参加,非常关键,所以这次编舞和乐曲,都要推陈出新,让天下人看到我辰府烟雨楼的风格。”
这些女子闻言都一惊讶,很快释然,终于有她们表演的时候,一身舞技,有了用武之地。
辰凌转向靳若若道:“现在奏一曲,我听听你们擅长的乐声是哪一种?”
靳若若、霍冬儿二人一人抚琴,一人奏笙,又点了几名乐师吹竽伴奏,悠扬曲调响起,奏的是一首小雅,叮叮咚咚悠扬飘渺,谈不上多传神,但是也挺悦耳欢快,意境优美。
一曲奏毕,辰凌沉思点头,这音乐虽然动听,但是总感觉跟自己那个时代的音乐差了些什么,对,好像缺少和弦与混音,这种雅乐,太过清淡,音色不浑厚,发出轻飘的声音,没有后世的冲击力。
辰凌针对这些,提出了自己的意见,需要一种混合的和弦音乐,最好有琴瑟、磬钟、洞箫、击筝配合,在音乐上,不求清雅如水,而是一种婉转曲折,潸然泪下的凄美感。
靳若若、霍冬儿、乐师、姬女们都愣住了,不明白究竟是哪一种音乐?
辰凌不通那些乐器,只能用嘴打起口哨,发出《新鸳鸯蝴蝶梦》的曲调,让诸女耳目一新,这种连贯悱恻的音调,与她们半天奏一个音符的曲调不同,给她们一个新的音乐理念。
“就是这种,音符连贯,辗转悱恻,再混合着众音,构成一曲绝美的乐调,另外,我这还有几首词,写给你们,作为唱词,编曲排舞,就交给若若和冬儿了,你们利用这三日时间,任你二人在府内挑选领唱和领舞,奏曲者,争取编排完成,开业那日表演。”辰凌说道。
这一句话,让靳若若和霍冬儿压力倍增,时间紧迫,任务艰巨,还是新乐曲,难免有些棘手,靳若若脸如苦瓜,问道:“公子,我们能从府外请几位昔日姐妹,精通音律的过来帮忙吗?”
“可以,只要不接触咱们府内的机密之事,歌舞方面,没有问题。”辰凌微微一笑,虽然知道有些为难她们,但是要在赛诗会上,震住四方名士,这歌舞词乐,都要让人觉得耳目一新才行,话音落下,他提笔背写了几首宋词,留给诸女做唱词,中间过程,就不需要他过多操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