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下午的时候,双方依旧是不分胜负,北疆军的阵法防御力太强,匈奴骑兵现在也没能击破北疆军的阵法。
“报、、、、、、”匈奴军侧方,一名匈奴军斥候策马狂吼道:“启禀单于,我军后方突然出现大量北疆军,从旗帜上判断,敌军不下于一万人。
现如今右贤王已经率军上前抵挡,但敌军进攻凶猛,我军恐怕会腹背受敌,是进是退,还请单于下令。”
“哦?来援兵了吗?”匈奴单于看着前方说道:“也罢,今天是分不出胜负了,来人,传令下去,大军撤退,回营地,然后后撤三十里,我倒要看看北疆军来了多少援兵。
也不知道豹儿那边现在怎么样了,哼,鲜卑人到现在都还没有兑现诺言,都这个时候了还不肯派兵来援助于我,难道他们以为仅仅依靠鲜卑骑兵就可以击败北疆军吗?”
很快,匈奴军就撤离战场,高顺没有下令追击,他看得出匈奴军的撤退有点异常,如今绝对不是追击的时候。
两个多时辰后,高顺已经指挥大军返回城内,匈奴军已经撤退,可当高顺正在城墙上巡视的时候,北边却出现一队队骑兵。
不多时,就听见城下骑兵传来一声怒吼:“我乃北疆大将张飞,城墙谁人负责,赶快打开城门。”
“是翼德回来了吗?”高顺吼道:“我是高顺,你们没有遭遇匈奴军吗?”
“我率军袭击了匈奴军营地。”张飞吼道:“等到匈奴军主力返回后我就率军撤退了,正方,快开城门。”
很快,城门打开,高顺策马出城,张飞率领全军将士下马跪下行礼道:“见过高将军。”
“翼德,这段时间你去哪了。”高顺走到张飞面前说道:“为何我屡次派人都联系不到你,你可知道河套发生了什么事?”
“末将,末将追杀敌军去了。”张飞低着头说道:“末将率领大军征讨匈奴,遭遇了数万匈奴骑兵,敌军被我击败后朝北逃窜,末将立即率军追杀,故而才与大营失去了联系。”
“追杀敌军?”高顺疑问道:“难不成匈奴军有数十万人不成,你既然追杀敌军去了,那为何还是会有这么多匈奴出现在河套,把所有事情都跟我说一遍,到底是什么情况。”
张飞知道自己理亏,当下也不敢隐瞒,于是就将前因后果全部叙述一遍,就连当时自己如何识破敌军计谋,然后又如何包围敌军的事情都没有隐瞒。
听完张飞的叙述之后,高顺闭上眼睛,然后冷冷说道:“匈奴军不可能这么容易就会被你击败,或者说你遭遇的敌军并不是匈奴军的精锐。
翼德,你可知道,你被人算计了。有人在幕后利用这些匈奴骑兵将你引入草原深处,当时你若是中了圈套的话,那你极有可能会全军覆没。
虽然你侥幸杀出重围并且还对敌军采取反包围,可是,翼德,你可知道,当你率军追杀敌军的那一刻起,你就中了敌军的圈套。
你带走的乃是河套这边最后的三万骑兵,主公前往雁门那边的时候也就只率领了数千虎贲军而已。
等到主公出事之后,我这边根本就无法及时派出援兵去协助主公,就是因为你一意孤行,不仅差点将三万精锐骑兵引入绝境,更让主公陷入困境,张翼德,你可知罪。”
在说出最后一句话的时候,高顺猛的睁开眼睛,而后一脚将张飞踹出五米远。
这还真是高顺第一次当着这么多将士的面发这么大的火,张飞好歹也是堂堂北疆一员大将,其武艺早已进入当今第一流武将行列。
可就在刚才,那个平时不苟言笑,很少上战场的高顺将军一脚将他踹出五米多远,不管怎么说,包括盔甲在内,张飞这体重起码有三百多斤,高顺这一脚绝对是毫不留情啊。
平时最火爆的张飞竟然没有发脾气,他从地上爬起来后再次跪在地上说道:“末将知罪,请将军给末将一个机会,末将必定将主公找回来。”
“哎,翼德,你我都是深受主公之恩才有今天的成就。”高顺转头闭上眼睛说道:“自古主辱臣死,若是主公真出了什么事情,你自己,哎,看着办吧,反正我是不会苟活了。”
“末将,明白。”张飞低头盯着地面上说道:“末将该死,但末将相信主公不会出事,主公现在肯定还活着,末将现在就去想办法把主公找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