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落，姜月柔将手中长剑丢在姜清裳的面前上：“今天，不是他死，就是我死？！清裳，你如何选？！”

捡起手中长剑，剑光反应着少女的容颜。

“师父.....还请师父恕清儿无法报答师父只养育之恩。”

少女反转剑锋，架在自己白皙的天鹅脖上，用力一抹。

当殷红色血红花朵要在少女白皙的脖颈上绽放之时，少女手中长剑消失，周遭的一切变为一片虚无。

姜清裳缓缓睁开眼眸。

在自己的面前，师父早已不见，有的，只是自己。

“果然，我就是我，就算是死，也不希望自己所爱的人受伤。”‘姜清裳’直视着自己，轻声一叹。

“现在，我也才知道，原来，最后我会这么选择。”

姜清裳直视着面前的自己，没有丝毫的意外。

从一开始，姜清裳便知道这是自己的心魔，也知道自己一直处于梦境之中。

只不过，姜清裳顺着梦境而下，因为姜清裳想要知道，自己会如何选择。

是与师父翻脸，还是带着夫君私奔。

但无论是哪种选择，姜清裳从来都没有想过伤害林佩。

而在梦境的最后，姜清裳没有伤害林佩，但是，姜清裳也无法与如师如母的姜月柔翻脸。

最后少女选择了结自己。

心魔摇头：“姜清裳，你最后选择不伤害他们任何一个人，可是你的死，却都伤害了他们，你可曾想过，你死之后，师父与夫君，他们二人不会因你的死，而怨恨着对方吗？”

姜清裳柳眉微皱，少女无法回答。

“清裳，最后的我们，当现实中真正出现这种情况，会如何的选择呢？还会是与梦境中一样吗？”

......

“柒柒，柒柒长得好高了呢，身子也出落得亭亭玉立了。”

皇宫的后花园之中，佘柒柒躺在母后的怀中，端庄娴雅的人妻轻轻抚摸着佘柒柒的长发。

“嗯。”佘柒柒在母后的怀中蹭了蹭，“柒柒要和母后一样好看。”

“不，柒柒比母后还要好看。”曾经的天下第一美人笑着捏了捏自己女儿的脸颊，“柒柒可有喜欢的男子了？”

“那些男子？”佘柒柒弯眸一笑，“还真的没有配得上女儿的呢。”

“你呀，眼光总是那么高，会吃亏的。”

“那又如何？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任何男子都别想碰女儿，女儿一辈子单身便好。”

“唉.....罢了，那柒柒就陪着娘亲吧，我们母女两一起过日子也行的。”

“母后，不行的哦。”佘柒柒从娘亲的怀中起身，“柒柒还有事情要做呢，可不能沉迷于这梦境之中呢。”

听着佘柒柒的话语。

于佘柒柒身前，母亲没有丝毫的惊讶，只是一笑，缓缓变化，最终变成了少女的模样。

“佘柒柒，好不容易见一次母后，不多呆一会儿吗？”‘佘柒柒’玩味地看向自己。

“不了。”佘柒柒整理好发丝以及衣裙，起身离开，“假的终究是假的，母后终究不能复生。”

“可是母后真的希望你这么累吗？为了所谓的皇位，真的有必要吗？”

佘柒柒停住脚步，转身一笑：“谁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