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年轻来回往巩大夫家多跑几趟也没什么,这样巩大夫在家看诊还能有工分拿,耕田叔觉得呢?”
支书还从来没想过,薛家的闺女竟然这么小心眼,她不由看向芸一:“楚知青怎么想?”
芸一扫向一直盯着自己看的薛林芳:“我无所谓,听支书安排。”
她一身的力气,干什么也无所谓,之前同意来卫生室,也只是不想挨晒,还整天一身臭汗,但她并不排斥下地。
支书有些憋气,真想骂娘:“林芳,这事怕是得征得巩大夫的同意。”
薛林芳生怕事情有变:“耕田叔,我跟巩大夫搭档了那么久,我可是一心替他着想,他还能拒绝不成?”
这时村卫生室外面围了一圈人,有人开玩笑道:“林芳,人家巩大夫身体还没好,之前巩家老大卫民可是说了,回来也得休养一段时间才能回卫生室上工。
你这还没见到人,就能帮人家巩大夫做决定了?”
这话一出,好多人都附和了起来。
薛林芳赶紧解释道:“大家误会我了,我也是好意,这次巩大夫受伤,家里肯定花费不小,我这不是想让巩大夫多挣着工分吗?
再说楚知青之前也说了,大队里只是让她代班,既然我们回来了,她也该功成身退,我自然不能拦着。”
她话虽说的漂亮,可谁也不是傻子,之前薛家还说她得请一个多月的假,这还没到一个月就颠颠的跑了回来,薛家那点心思大家伙都看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