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随时都能掉下去。
维德这时用大拇指擦了一下嘴角,冷笑一声,抬步就朝她走过去。
边走边说。
“你tm竟然想伤害宝宝,今晚老子不把你弄死,我就不叫维德。”
joan的鞭子已经在打斗中途掉了,她冷眼看着走向自己的维德,手指间的药丸蓄势待发。
维德知道她身上藏了很多药,在她手指要弹出药的时候,身体一闪,直接从她侧边杀了个回马枪,直接把她按在了花床上。
花床在用的时候才会插上鲜花,这个时候没用,只是一个圆形床,圆形床四周竖着几根柱子,还弄了个斜顶下来。
一层白纱从斜顶一直垂落到床脚。
在维德把joan按在床上的时候,白纱被压着不受重负垂落下来。
刚好落在两人身上。
joan挣扎起来。
维德按着她的力气很大,眼中带着戾气,磨着牙,一脸凶残:“你不是很狂吗?逃啊。”
说完另外一只手掐着她的下巴,凶狠的目光紧盯着她同样凶狠的眼睛,笑了,笑得很阴森:“雇佣兵在老子这里算个球,老子当年在金三角混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里混。”
说着手掌朝下,直接掐在了她的脖子上。
joan面对这样的维德,心里明显怕了,眼瞳不自觉紧缩了一下。
她知道,面前的男人今晚绝对会弄死她。
她还不想死。
“放……放开。”
“放开?现在求饶晚了。”
宝宝现在是他的底线,有伤害宝宝的勇气,就得承受相应的后果。
说完他手上用力。
joan只感觉呼吸困难。
作为雇佣兵,她知道在什么情况下用什么方式脱险。
但是面前的男人明显和一般人不一样,那股狠厉,只有经历过世间险恶,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才有。
这样的人,她想活命,只能赌。
她突然想到自己身上还藏了媚药。
能从男人身下逃走的唯一办法,就是让他失神。
想到这里,她快速挣扎,在挣扎中,不动声色的放出了媚药。
一股异香快速散发出来。
维德一闻到异香,就知道这女人又想给他下药了。
他眼中杀气更甚,掐着她脖子的手用力,同时屏住呼吸,准备在把她掐死后就离开。
只是很快他就发现不对劲了。
身下的人面色已经发青,看样子快没有呼吸了,但是他身体里面却涌起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这团火焰烧得他觉得不马上发泄出来,身体肯定会爆炸。
他掐着joan的手不自觉松了一点,更是恶狠狠的问:“你tm下的什么药?”
joan这个时候已经只剩半口气,脑子里面也因为缺氧一片空白,此刻正张着嘴大口呼吸,哪里能回答他。
维德看着这样的她,脑子里面却控制不住有了其他想法。
这种想法越来越强烈,强烈到等他放开她的脖子,撕掉她的衣服时,已经达到了顶点。
他像野兽一样,低吼一声,接着就咬住了她的唇。
joan没想到,她散发出来的媚药这么霸道。
霸道到她根本就不能在维德失神的时候离开。
尤其这人在这方面霸道凶猛到恨不得把她的骨头碾碎。
强大的痛觉后是说不出来的感觉。
此刻的她,像是置身在刀尖火海上,又因为在媚药的刺激下灵魂都控制不住的跟着他颤抖沉沦。
外面的天色从黑暗到渐渐放明。
joan以为自己要死在这里。
不知疲倦的男人却在这时停了下来,接着看清两人的情况,像是被雷击了般,“艹”了一句,接着穿上衣服就头也不回的跑了。
jo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