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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我?”
“如果他愿意接受‘记忆离子’的控制,就不会这么痛苦。”她说着,手上一滑,一个大转弯传入一片枫叶林中。
“砰”的一声,车子狠狠地撞向了一颗大树上。
“额……”小淘猛地撞向前座的靠背,双手差一点没能抱住秦翼。她用力将他拉回到座位上,对着前面的雪子道:“你疯了!想撞死我们吗?”她以为她是故意的,声音有些尖锐,不近人情。
“雪子?”忽然,她感觉到手掌上一阵滑腻,定睛一看竟然是鲜血。她立刻开门冲到驾驶座前,只见雪子脸色苍白如纸,呼吸很弱,时断时续。
“怎么了?哪里受伤了?”她伸手将她抱出车子,发现整张座位已经被血染红,汩汩鲜血还不断地从她胸口涌出。
“雪子!”她让她平躺在地上,用力扯开她胸前的黑衣忍者服,看到一颗子弹已经射穿了她的心脏。她脱下自己的外套裹住她发冷的身体,然后扯下衬衫的袖管按住她的伤口,尽可能让她的血流的慢一些。
“为什么,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小淘有些激动,虽然她曾经想杀自己,但是她知道她对秦翼的感情一直是真的!她不可恨,只是太在乎车里的男人了!
“反正都是死,告诉你可能就救不了少爷了。”她笑了笑,伸手到她面前。
小淘用力握住她的手,大声地鼓励道:“你要坚持住,他快醒了!你也想和他说话的,是不是?”
“……”雪子痛苦地弓起身子,轻颤着笑了笑,笑容十分无力:“陶小淘,我真的很羡慕你……也记恨你。为什么只要你能得到他的爱……而我什么都得不到。”眼神满是怨恨,却又渐渐转为柔和,“后来……我明白了。”她的手握得更紧,“从你救我那刻开始。我明白自己输在哪了……”
说着,她转头看向车子,眼神满是柔情。之后,她又看向小淘,道:“答应我,好好照顾他,爱他……如果有来世,我一定要把他从你手中抢……抢回来!”她用力的呼吸,可是能吸入的氧气越来越少,呼吸越来越困难。
“好!我等着!等着你把他抢走!”小淘用力点头,泪水从眼角滑落。
雪子伸手擦拭她的泪珠,嘴角微微扬起浅浅的弧度。她其实心明白,就算这么说,可是她的少爷还是不会选择自己,因为他的心里从来没有自己。她缓缓闭上眼睛,手也从小淘的脸上渐渐下滑。
“雪子!”低沉而又沙哑的男人唤回了她一丝意识。她缓缓睁开眼睛,和小淘一起看向车子。
秦翼慢慢走进她们,俊逸的五官十分憔悴。他蹲在她身边,轻轻将她抱入怀中。
“少爷……”她欣喜若狂,附带着生命力好像也增强了些,“少爷,对不起……”她向他道歉,“我是双……双向间谍……可是,我从没把您安排的事情,告诉过山口组……我……”
“别说了,我知道你对我从来没有二心!”他用力抱紧她,表情宽容而又温和。
雪子点头,很满足地靠在他胸前,小声道:“少爷,您要小心……近藤先生已经知……知道另外半块‘武器芯片’和您父亲有关!所以……一定,一定要小心!”
秦翼点头,又道:“辛苦的话,就别说了,休息一下。”
雪子闭上眼睛摇了摇头,他的怀抱和她想象中一样宽阔、温暖,充满了安全感。她伸手了拉起小淘的手,和秦翼的大手握到一起,没有说话,只是用眼神示意两人要在一起,要幸福。之后,便含笑闭上了眼睛。
她的身体渐渐变凉,小淘和秦翼静静地望着她,好一会儿才将她抱回到车上。
“警察很快就到了,我们走吧。”小淘的声音很低,似乎不想打扰到逝者的长眠,但是却又不得不提醒秦翼离开。
他点头,两人穿过树林,到另一边的公路上拦车离开。
到了民用机场,他们和乔治汇合之后登机回国。机场内,秦翼和小淘面对面地坐着,彼此静静的对望,好一会儿秦翼才率先开口道:“雪子说的话是什么意思?近藤海知道了什么?”
小淘没有说话,将手链中的数字符号的组合写在纸上,然后有把解密的方法写在下面,最后把答案写清楚。
秦翼接过纸条,眉心蹙起:“你是说你母亲早就把另外芯片交给了我父亲?”
“我不知道,但是剩下的一半一定和秦枫有关!我想知道20年前,秦放的人计划绑架我时,秦枫做了什么?”
秦翼听了小淘的话,微微蹙眉:“如果真的要知道我父亲的事情,可能我们不是回z国,而且去伦敦。”望着小淘的黑眸专注而又认真,声音温和如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