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重复着这句话，那模样就像个疯子，众人目光复杂地看着纳兰倾城，他们从来不知道一个人的话也可以让人几乎崩溃。

纳兰倾城笑完之后看也不曾看一眼蹲在地上的琉璃，就此离去，无音连忙追了上去。

贺武瘫坐在椅子上，他知道，纳兰倾城还是心软了，不然，琉璃早就死了。

尹墨连忙扶起琉璃，贺武把她搂紧怀里。

“琉璃，不怕，不要怕，爷爷在这，没事了，没人会伤害你的，不怕。”

琉璃像个受惊的孩子般紧紧地扯着贺武的衣服。

纳兰倾城没有目的地走，一直走到一片桃花林之中才停了下来，看着漫天飞舞的桃花，她想起了曾经她与无殇一起在桃花林下静静相依的情景，无殇，我是不是很没用？如今竟然连杀个人都下不了手了？

“你，还好吗？”无音站在纳兰倾城的身后心疼地看着她的背影。

纳兰倾城头也没回，只是目光凝滞地看着腰间的凤形玉佩。

“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身后再没有声音，一直到天黑，纳兰倾城想要起身却一个踉跄，身后一双温暖的手扶住了她，那温度让她想起了无殇。

“无殇，是你吗？”纳兰倾城转身看向双手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