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刀片是别人送我的,不是本太子的,难不成是阁下的?”
灰衣人哈哈而笑,偏头轻问:“夜入女子闺房,可是南越太子所为吧?”
聂流苏后退几步,不可置信地看着那人:“你,你到底是谁?”他自以为做事缜密,无人可知,谁知全让这人看在眼里。
“南越太子,你还是把手中的东西放下,我便放你们离开,否则,哼!”灰衣人灰褐色的笑意再寻不着,如清泉般的眼几乎要凝成冰雪。
“哈哈,我堂堂南越太子,岂是你想怎样就怎样的吗?笑话!”聂流苏几乎要让这灰衣人话语里的狂妄气得吐血,真是岂有此理,天下还有人想让他聂流苏乖乖听话,那么是不是这个南越太子的位置也该换人坐坐了?没人几分霸气和傲气,聂流苏就不是他自己了。他倒要看看,这人要怎么从他手中抢了这刀片而去?
话声刚落,聂流苏已先发制人地飞身而上,和那灰衣人斗在一处。
灰褐色的眼眸荧荧闪闪,身姿曼妙,身上的衣服无风自扬,聂流苏全力应对,打得很是吃力。
两人打得难分难舍,灰衣和黑衣纠缠在一起,过了不久,却是聂流苏闷哼一声,身形狼狈地跳出圈外,
只听聂流苏的属下轻呼一声:“太子殿下。”飞身而上,一把接住了坠落的聂流苏,两人一块翻倒在地上。
聂流苏嘴角流血,以手捂胸,那里受了灰衣人一记重拳,受了很重的内伤,被属下扶着跪倒在地,清亮的眸子看着那个站在屋顶上冷冷看向他的人。
松开手,手心里的刀片早已划破他细嫩的掌心,轻轻地摩挲了下:“聂流苏技不如人,这刀片归你了。”话落,那刀片在空中发出清冷的光,冲着灰衣人直飞过去。
灰衣人轻轻扬手,那刀片稳稳地落在他心里。
而聂流苏趁机让他的属下扶着,走远了。
转角处,聂流苏嘴里流出了更多的血,噗通,扑倒在地,再也无力起身.
属下惊呼:“太子殿下。”手忙脚乱地扶着几近昏迷的太子殿下.
昏迷不醒的聂流苏紧紧地捏着曾拿着刀片的手,暗暗低咒,别让老子知道你是谁!
灰衣人拿着那刀片并不去追,灰褐色的眼里都是笑意,只见他几个起落,回到兰园,来到自已的房里,揭开脸上的布,那人正是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