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妃的贴身婢女会心一笑,随即应道:“奴婢遵命。”
与此同时,乾城秦府中,一位身着锦缎白衣的男子正独坐屋内出神,他四周环视了一番,映入眼帘的皆是那熟悉的摆设,古董字画的放置位置丝毫未变,一尘不染,可是为何这府中却没有人?除了那守门的家丁,及屈指可数的仆婢之外,就再无其他人影。
“主子,属下已经打听过了,秦大人与秦夫人已外出好几日了,并不知何时回来,至于秦小姐......”清风看着面前的男子,话才说了一半,便紧锁眉头欲言又止。
白衣男子见此状,猛然抬眸,神色紧张的问道:“妯烟怎么了?你倒是说啊。”
清风沉默了许久才缓缓开口道:“秦小姐好像并不在乾城,听府里的下人讲,秦小姐早在六天前,便嫁进了城郊的苏家。”
坐在桌边的男子闻声,顿时噤了声,眸子黯淡无光,脸色也阴了几分,良久之后,他才幽幽道:“六天前,我并不在乾城,试问,她又岂会嫁进我苏家?”
一阵没来由的恐慌感,袭上苏瀛的心头,他皱紧了眉头,脑中满是所爱之人的影子,耳边尽是她淡如清风的话语。
“可不可以答应我,会一直牵着我的手不放开?”
“我能想到最好的事,是在两鬓苍苍垂老矣之时,依旧可与你对面品酒,笑说白头。”
对她承诺过说要娶她为妻的人,明明是我苏瀛,而我此时正坐在她的房中等她归来,可是旁人却说,她早在几天前便已嫁给了我,可是为什么身为她未来夫君的我却不知道?
这事分明有蹊跷,却又说不出是哪里出了错,只是心口莫名的慌乱起来,妯烟,你到底在哪里?
华熠宫。
殿里的灯已经熄了,屋里漆黑一片,静悄悄的。
我将身子缩在锦被中,明明紧闭着双眼,却还是有泪从眼角滑落,心里空落落的感觉,是如此之强烈的疼痛,伪装出的若无其事,其实漏洞百出。
呐,苏瀛,如若我的思念有声音了话,那你现在怕是已经震耳欲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