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意踢开禅院的大门,一眼就看到了一身的血被钉在观音像前的方丈,当时就脚下一软,瘫在地上。
方丈瞪着眼睛,长长的白胡须上有已经凝固了的鲜血,垂着头,袍子在夜风里还在微微的飘动。
庄严的攻台上已经全部是方丈的鲜血。
“师父,师父!”了意呢呢喃喃泪流满面的爬向方丈,风舞安安静静的站在他身后,然后跨进方丈室,漠然转身将门关好。
了然旁若无人,哆哆嗦嗦的将方丈解下来,“师父!”
“早知道有今天这么一天,就不应该道貌岸然的做那些事情!”风舞站在门口,冷声道,是这些人,终归还是这些人逼疯了空空。
“大小姐这是我们的家务事,还请你……”
“凤轻尘是我娘!”风舞冷飕飕的声音像是一把匕首刺入了了然的心口,“论到杀母之仇,我这里也有一份,还有我家里住着一位年迈的老头儿,是我外公叫凤如是,不知道你知道不知道?”
凤如是早年间在卡罗也是风雨人物,凤轻尘是他的女儿的事情却鲜少有人知道。
了然听到这里已经是脸色惨白得不能再惨白了。
“这么多年关于女儿的死他将责任全部扣在了另外一个人脑袋上,你说要是他知道其实是你将他身怀六甲的女儿杀了,你们的这寺庙会成什么样子?”
“原来我们以为的秘密现在全部都被你们知道了,是我们愚钝了!”了然将方丈长大的眸子轻轻的抚上。
“为什么到了这个地步还不愿意将事实的真相说出来呢?”风舞蹲下来,声音轻而冷。